可怕死寂。
姜溥突然仰天大笑起来:“不过是两本账,本官当是什。在殿上可都是四品以上堂官,你们就这点见识,要被个下品小官玩弄吗?”
姜溥毕竟多年沉浮宦海,继续老辣地道:“这账本是真是假,宣隐人空口无凭!还有,陛下与各位可知,近来漠狄已来犯西境,姜西军正以性命为国护边,宣隐小儿却企图污蔑栽赃于本官。可他伤姜溥是小,伤西境军心是大!儿姜磊正在前
宽敞明亮奉天殿上,鸦雀无声。
姜溥脑中还在震荡,那巴掌不仅打掉他理智,还打散他神智,他眼中渗出血来,看不清燕熙神情,他听得那两本账本,心中大骇,手指发抖地指着燕熙:“你怎会有这两本账!”
燕熙嘲笑着那些在害怕人,高声质问:“你们都在找,没找到对不对?因为苍天有眼,要把这两本账交到真正能替惨死冤魂说话人手上!”
被燕熙看到人都低下头去。
燕熙讥笑道:“谁要上前!来啊!对质啊!”
会之上,莫动干戈,各位冷静。”
明眼人都瞧出来,天玺帝是向着宣隐。
是以,除姜派人外,人人都明哲保身地垂下眼帘。
燕熙转向帝座方向行礼道:“是首辅大人先打微臣,微臣只为自保。”
姜常也只能朝天玺帝行礼,再转身朝燕熙恨恨地训斥:“那你身为下官,也不能还手!这还是在朝会上,你点规矩都不讲吗?私底下,你是不是更要胡搅妄为?”
没有人敢说话。
燕熙再次走到姜溥面前,朗声道:
“姜首辅,你还想打吗?你敢打吗!宣微雨今日拼尽这条命,也要拉你下马!”
“你知道诏狱有多脏吗?有多冷吗?你送这多*员进去,你自己怎不去看看!”
“该轮到你!”-
燕熙不卑不亢地回话:“姜尚书不如翻翻史书,各朝各代,旦发生朝会中打架斗殴之事,都是到何等紧急时刻!今日,来替文斓讨回公道,更是来替律法正名。区区个六品官,微不足道,但身为堂堂七尺男儿,便要顶天立地。即使今日因言获罪,或如文斓那样身陷牢狱、枉死于刑讯之下,也要在朝会上为文斓、为天下有志之士讨个说法。大家同朝为官,理当共卫君上,今日谁要拦,谁就是别有用心!”
燕熙话,铿锵有力,砸在奉天殿上。
时朝会上寂静无声,只有姜溥粗重愤怒喘气声。
燕熙孤身人,昂首挺胸地站在正中。
他抖出两本账本:“这是龚琼死前交出工部账簿抄本,这是文斓家中藏私账,你们今日谁敢拦,就当庭验验谁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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