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白珩眸光精闪:“银钱通达则富国,国富则兵强,兵强则战胜,战胜则地广。”
淳于南嫣从商白珩犀利气势中,品出燕熙番安排背后精深道行来。
她大动干戈地盯着商白珩,从极度惊叹中理顺脉络,她眼含精光,声音难掩激昂:“有银子,要让哪行兴便哪行兴,要让谁富便谁富,想打哪里就打哪里,若当真用银钱理顺大靖命脉,到那天,殿下就是无冕之皇。”
这话,也就太子妃能说。
商白珩倏地站起身来,他目光中似有刀光剑影:“殿下所争,不在棋子,而在棋盘。殿下要下大格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把纸上谈命,搬
燕灵儿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她在这沉默中品出事情关隘,主动说:“此事来给父皇写信,父皇最宠,要什父皇都给。便是说错,是公主,也不会引来过分非议。”
商白珩道:“公主高义,道执佩服。在道执看来,此事听着像是侍宠而骄,实则合情合理。殿下出仕以来种种,皆在陛下默许之中。只是往后要做之事,银子用度极大,陛下不能明着用国库赏殿下,便只能走私库。陛下英明,其中关节想必早有所想。公主去说,情面上最为合适,顺水推舟便将事情办成。”
燕灵儿用力点头。
淳于南嫣温笑着瞧着燕灵儿,听得眸光微闪。
她抬手想去牵人,到半才意识到场合不对,半道中改为手挽鬓发,笑意愈发深地问:“殿下要这多银子做什?”
,可显然有关她事情已被安排妥当,她若再多言,反倒是帮倒忙。
她安静地坐着,不打扰大家商议。
淳于南嫣盈盈瞧着燕灵儿,转眸来说:“殿下还要什?”
商白珩正色道:“要……陛下私库。”
几个人下都坐直。
商白珩眸光深不见底:“夺嫡之争,不止于皇宫,不止于靖都,不止于朝堂。”
众人听得皆是神色凛。
商白珩以指扣桌:“殿下看远,银子才是命脉。工商虽是末业,然无末业,则本业何出?工不出,则农用乏;商不出,则宝货绝。工商富国,变通天下之财,是以均济贫乏,又利家国,终使国饶民足。”
商白珩言及至理,锋芒逼人。
在场之人,皆是肃然。
大家面面相觑。
商白珩目光落在周慈身上:“悲野在宫里走动方便,此事你去带话。”
“去和陛下说?”周慈下从椅子上弹起来,“其实也见不着陛下,最多只能见上英珠。”
英珠两个字,叫在场几个成年人目光都微妙起来。
淳于南嫣瞧向商白珩,彼此心领神会,淳于南嫣说:“此事,英珠公公不便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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