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昶轻轻揉着他头发,又将他按在自己怀里,“这是意外,不怪你。”
覃锐阳没再说话,周昶感觉到他肩膀轻微颤抖,两手搂着他,胸前衣服湿片。
周昶侧着头脸抵在覃锐阳头发上,他此时也没办法将自己心底话说出来,不想再给覃锐阳更大压力。也没有心思去想那些两个人之间感情纠葛,只想直陪着他,不要再让他像几年前那样,因为生无可恋,走到最绝望那步。
等到两人从家里出来后天色已经晚。
覃锐阳没提让周昶回去话,周昶自己也不说,默默跟着他去旅馆,人开个房间。
密麻麻发着疼。
周昶深吸口气,他此时只想紧紧抱着覃锐阳,心里想,他也就这样做。
他伸手揽住覃锐阳肩,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言不发搂着他。
覃锐阳也没推开他,闭着眼安安静静靠着,在周昶看不到地方眼角发红,他妈妈留给他家没。
虽然覃锐阳嘴上没说,但是周昶到来无疑让他心里安定下来,就好像突然有依靠样。
覃锐阳这几天累不行,回房间冲澡倒头就睡。周昶在隔壁贴着墙坐在地上,听着那边淅沥沥水声,听着那个人来回走动声音,舍不得闭上眼睛,对他来说等同于偷来时光,知道那个人就在隔壁,听得见他声音,他心里就满足不行,满满兴奋与激动几乎要从心
他路走回家,周昶静静跟在他身后,肚子安慰话见到覃锐阳时句都说不出来,只想陪着他。
家里黑漆漆,覃锐阳上楼,母亲卧室里面早已分辨不清原先那些家具模样。覃锐阳站在衣柜前,翻到里面影集,他母亲只有张年轻时候照片还剩半,他小心翼翼拿出来,跪在地上扯着自己衣衫细细擦遍,装进自己皮夹子里面。
周昶蹲在他身后看着,照片上人有着与覃锐阳样精致眉眼,与他在坟头上见到那张黑白照片区别很大。
他将手放在覃锐阳肩上捏捏,覃锐阳低着头,说话时候声音有些哽咽,“很小时候爸就没,妈也没再嫁,个人把拉扯大,眼看着过几年她就要享福,结果生病。”他闭闭眼,“跟样病,只是那个时候条件不好,家里没钱,没办法做手术。活着耽误她,人走却连她留给家都保不住。”
听覃锐阳话,周昶难受心全都纠到起,他记得是在覃锐阳等待病情报告那段时间,他几乎整个人都奔着宋扬去。那个时候这个人得有多绝望,甚至自己还在他身上添刀,致使他走上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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