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共就几公里,出租车司
杜哲搭在他胸前的双手渐渐收紧,鼻子还跟狗似的往他脖颈边嗅,轻轻的呼气喷洒在耳边,涂佐柘浑身一僵,身体差点软掉,眼前又一阵黑,更特么的焦虑了,杜哲这是真晕得三魂六魄全去见阎王了,要是醒着哪会如此亲昵。
柔柔吸溜着鼻涕,抱着便便头玩偶,无辜的大眼睛盯着他:“爹地,我腿酸。”
涂佐柘边招手边安抚道:“上车给你揉腿,这会儿爸爸不舒服,咱们得照顾他。”
不提还好,一提又抽抽嗒嗒:“爸爸为什么这么红阿。”
女孩儿就是爱哭,也不知道几岁才能改掉这毛病。涂佐柘懒得多说,应付道:“爸爸烫烫了……哎!车来了!柔柔你往我后面站一点。”
,让她自己抱着喝,自己先塞了几颗糖,灌了几口白开水,坐在床沿边上对杜哲说道:“你可要配合点,别挣扎。”
说完像怕他发现想趁他不注意似的,扶起他便一鼓作气地背身上。
杜哲的身高跟他差不多,这一身的腱子肉真不是白长的,心里随口就来了句:脱衣有肉,穿衣显瘦,只可远观,不可享受,可惜,可惜,本人无福消受。
多年前还勉强能扛得动,现在的重量简直要压垮他的小蛮腰,他哎哟了两声,喝了一声挺起,身量却几乎与地面平行。
趁他无意识发不了火发不了难,托紧他屁股往上掂了掂,顺道吃他的豆腐,拽一拽,腰包又掉到屁**央,可是上次去医院束紧的长度明明是刚刚好的。
出租车司机摇下车窗,侧过身体抬头问:“老板,哪里去?”
有过多次因为医院太近而被拒载的涂佐柘立即打开车门,在后座位处放下杜哲系好安全带,再带着囡囡绕了一圈坐在后座的另一边,三个人都坐好后才喘了一口气:“去第二医院。”
出租车司机表情略微不爽:“要50块哦。”
涂佐柘揣着明白装糊涂,打着哈哈陪笑道:“我不懂,我不知道,你打表,按表来。”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打表要60哦,不打表便宜。”
他无暇顾及,咬紧牙关低声对还在哭的柔柔说道:“帮爹地再往里面扣一格。”
柔柔正玩着鼻涕,抽抽嗒嗒地往里面束紧,涂佐柘双手托紧杜柘的臀部,对她说:“柔柔锁门,向左两圈拔出来。”
柔柔照做,嘴里咬着吸管,奔跑着去按电梯,捏紧便便头玩偶一角,拽着涂佐柘的裤子走。
涂佐柘觉得裤子被她扯到跨度最大的中央,幸好上衣的长度足够遮挡,不然让人家看见他破洞的内裤,多丢人阿!
两父女冲出电梯门到小区门口拦出租车,涂佐柘持续往上掂了掂,一手托紧杜哲,空出的一只手扬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