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为们还是分开段时间,你再好好考虑下好吗?”
宋唐身体顷刻僵硬,半晌,他从李渝怀抱里退开,苦涩道。
“你
宋唐立刻打断他说。
“不怕伤害,皮糙肉厚,你尽管来。”
李渝眉眼弯起更无奈弧度。
“之前不是还在和生气吗?摔门震天响,说从来不在乎你感受,怎现在又变成随便伤害?”
“那……不样,”宋唐眼角有些气恼地下垂,显得委屈极,“那个时候以为你不会走。”
断地想起些细碎而温暖过往,那是李渝想要好好活下去动力。
李渝刻意省略件事。
回国不久他就又碰见当年走投无路时做过特别失败心理咨询医生,她竟然还记得李渝,主动和他打招呼,问李渝,现在找到生活意义吗。
李渝想想,摇摇头,又点点头。
他仍然没有聪明到可以领会人活世意义,但宋唐赋予生命另层值得留恋色彩。原来爱个人是这样纯粹幸福,因为他,李渝想,自己还可以再痛苦而甜蜜地忍受这剩下几十年人间。
所以才那肆无忌惮地发火,就算是那样,也只是为吸引李渝注意力而已,也只是希望李渝可以再多爱他点。
“你怎还双重标准?错就是错,可能就是因为们不够合适呢?”李渝语气不急不躁,循循善诱,“也许你之间就是很勉强,们都被过去在宋庄回忆牵扯太多,想你也没和其他人尝试过,你当年还是太小,很多时候没有必要认定件事个人,辈子很长,你该多去外面看看。”
宋唐沉默许久,问。
“你这是要推开意思吗?”
他声音听起来湿漉漉,李渝才宋唐眼睛应该也是湿漉漉。幸好还在他怀抱,负责李渝真不知道怎面对那干净坚定眼神,李渝硬下心肠。
咨询师看着李渝变幻脸色,倏地笑。
“想你已经找到答案。”
李渝刚刚问黄思敏,问他自己那句——如果最后什都不成不,会不会觉得很可惜?
从前答案是肯定,代表惋惜那团不服气支撑着他走到现在,但李渝想,活着不能只靠这口气。
“所以特别感谢你,宋唐,如果没有你,走不出困扰许多年泥沼,无论今后如何,记你辈子。”太煽情话李渝说不出口,这是他能给予最郑重其事誓言,好像预料到分别似,他心隐隐疼痛,但李渝还是笑着说,“你那天话让重新想很多,真怕其实们不是最合适,诚如你所见,性格里某些特质非常次又次地伤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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