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渝想
想：“也行，那提前祝你春节快乐。”
“春节快乐。”
李渝摸摸鼻子：“……你别介意，柳小春他
直是这样
。”
“
知道，”周黎安彬彬有礼，某种程度上他和李渝气质十分相似，都长张金融精英脸，轮廓分明，眼神锐利，出国历练三年，又多些美式活泼和成熟，“是他男朋友。”
李渝说：“靠。”
信息量过大，他大脑也短路片刻：“你说什
？什朋友？”
周黎安神情自如：“记得们两个性取向是样。”
声音变得严肃，还有点不耐烦。
李渝愣下，没理会柳小春，径直走过去拉开门。
“学长？”
“李渝？你怎……”周黎安略微惊愕眼神恢复然，“哦，你也在这支教是吧。”
“你回国？找柳老师？”李渝想这两个牛头不对马嘴人怎打上交道？
春拿捏透，揣兜笑眯眯问：“当你小媳妇啊？那挺愿意。”
吓得柳小春当场就跑，宋元去外面和小伙伴放鞭炮，宋唐在厨房准备明天除夕夜食材，脚边火炉暖烘烘，安逸得让李渝想打瞌睡。
似睡非睡间，李渝听见有人敲门。
过会儿柳小春进屋。
“谁啊？”
李渝咳两声，小声说：“但不知道你这个取向特指柳小春，”音量提高，他八卦之魂开始燃烧，“你们俩什时候谈？怎都不知道？”
“高中，他高高三。”
李渝想那时候他还苦哈哈地学数学竞赛，咬着后槽牙问：“你还早恋呢？”
周黎安瞥他眼，李渝立刻转口说：“柳老师看上去挺生气，你做错什事？不会出轨吧。”
“点小事，你不用管，”周黎安羽绒服里隐约露出西装衬衣领口，像刚下班不久，眉眼有些疲倦，“开车来，本来想带他回北京，估计他也不愿意，算，年后再来看你们。”
“嗯，刚回来半年。”
周黎安比李渝大三届，李渝刚入校时他正准备出国，既是个专业，还是李渝所在学生会部门主席，自然而然交情不浅，李渝经常和他约饭局，顺便交流下如何选课刷分经验，李渝后来挂科他还发几封邮件表示关心。
柳小春看李渝在大门口磨磨唧唧半天，气势汹汹地走过去，对俩人呲牙，算是笑笑。
“哟，认识？熟人？”
话说完，砰得把门关上。
“没谁，走错，个神经病。”
“小柳，你先开门。”
个年轻男声传来，李渝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你确定是走错？这人好像认识你。”
“反正是个神经病，你别管。”
“柳小春，你给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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