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韩渊相同,白皎然也打算参加今年科举。今日这场酒席,他同样是为结识未来可能同窗而来。
可韩渊不同是,白皎然不是来请客。
——他是被请那个。
3、
白皎然这个人,从小就很有名气。
“这就是你诚意?你是在看不起人!徐某人,从不吃这种寒酸饭菜!告辞!”
世家子连坐都没坐下,转身就走。此刻还未上菜,韩渊低声下气去求后厨将饭菜退回——哪怕只是那几壶醇酒也好。
可劈头盖脸嘲弄之后,韩渊被人把推出酒楼。
“穷酸鬼!也不看看这是什地方?你这种人,也配迈进们酒楼步!吃不起就快滚!”
韩渊抱着自己几年来积攒文章,站在门外。他眼底带冰,下颚绷紧,唇边丝冷笑。
“心想要忘记却不能忘记人……你不恨,却不敢爱人……你还敢说,这不是你心上人?!”
杜玉章没有理会,还是固执地往前走。可李广宁执拗地握住他胳膊不放,就像是个枷锁,让他无论多努力往前,依旧只能停留在原地。
——就连这点,也跟那时候模样。
【韩白】【初遇番外】
1、
答,
“不。不恨他。”
“……”
“也不敢爱他。”
“……不敢?”
身为御史大夫白知岳小公子,白皎然五岁会写诗,六岁会作词,七岁开始写骈文,九岁书法就有小成。到十三岁,已经有人将他与早已有白衣卿相美誉杜玉章相提并论。
同样是少年成名,同样是惊才
——满腹锦绣文章又如何?大燕考进士必须有宿儒引荐,才能参加!
——寒门子弟,到头来,没有个人肯替他引荐考官,他连考场大门都迈不进去!
纸卷被捏得满是褶皱,狠狠掼在地上。酒楼外宾客如云,那些人直接从他文章上踩过,没有个人多看这落魄书生眼。
……除白皎然。
2、
韩渊第次见到白皎然,是在京城最大酒楼外。
那是他生中最为狼狈天。
他花光身上最后个铜板,置办桌酒宴,也不过是为搭上条人脉,为他参加这年科举行个方便。
可就算倾囊而出,也入不人家眼。
那个世家子听说酒楼名字,才答应前来。可进门,听说连个雅间都没有,他立刻冷笑声,
“如果可以话,更希望,能够彻底忘掉他。”
李广宁怔愣在原地,看杜玉章摇摇晃晃向前走。方才那几句话在他脑子里不断回绕,嗡嗡作响。
难道……难道……
“玉章!”
李广宁箭步向前,把拽住杜玉章胳膊,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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