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你心情不好,猜你今天或许不想见到。不想再叫你更为拘束,可又想看到你——原以为,不说话,只是静静坐在这里,不会妨碍什。至于秦凌,他是手下最年轻个人,平日里跳脱飞扬。原本以为你会喜欢这样性格人……叫
“你……”
“住手!”
声嘶哑低喝,从桌子对面传来。打断杜玉章血书传信,也打断秦凌话。
秦凌扑通跪下,
“属下无能,自作主张,搞砸公子事!”
“你看不见,要纸笔做什?你要写什,替你写。”
“看不见,不耽误写字。不必麻烦你。”
杜玉章却断然回绝,
“若是你不放心,写字时候你可以在边看。但代劳却不必。其实,是个瞎子,你当真不放心,能做事情太多——先步进到房间里,只要不说话,又怎知道呢?是不是?”
秦凌神色僵,
须放弃自己意愿,满足他切要求!
他想要,给不——不,不是给不,是不想给!因为他并非心中佳偶!他或许有钱,有势,可那又如何?权势可以欺人,钱财可以买物,可这个人偏偏不识趣,不服谁强压,更不会卖自己!别说是你宁公子,就算是天底下最有权势人——”
杜玉章顿顿,唇边露出丝冷笑,眉宇间神采傲然,
“依旧是压不服,也买不走!”
掷地有声番话,叫屋子里安静片刻。又过会,杜玉章轻轻笑。
李广宁眉头紧锁,并没有理会秦凌。他目光沉沉,锁在杜玉章身上。
“逸之,没有说过不给你自由。你何必如此呢?”
杜玉章冷笑声,言未发。
“若说,今日在此,并非为窥探监视你。只是,想静静地陪着你坐会,你会相信吗?”
第2章-33
“总之,纸笔之事得去问问公子……”
“问问宁公子?”
杜玉章声轻笑,
“不必麻烦!”
语说完,杜玉章直接抬手,划拉下将桌上碗筷全都扫在地上!他撕破袍服下摆,展平在桌子上,然后狠狠咬住手指,指尖上顿时涌出血珠!
“罢,这些话说来无益。只是秦侍卫,方才要走,你说要吃过饭才行?现在饭吃过,可以走?”
“你……”
秦凌第次收起那股子轻慢。他似乎突然有点明白,为何陛下眼里此人这样不同。
但这人是走是留,却不是他能做主。他正迟疑,杜玉章又开口,
“不难为你。秦侍卫,你若不便送走,就让人来接——有信燕。只是还需要纸笔,你能给预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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