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担心,却不能在小太监面前说。那就是——太后当真私下联系杜玉章,她究竟意欲何为?杜大人,你可千万不要行差踏错!不然,陛下这边……只怕又要平地起波澜!
……
又是日早朝时。
昨日才得丹书铁券,今日杜玉章居然又没露面,只上张请病条子。别说那些朝臣们神情异样,就连李广宁本人,脸色都有点难看。
“陛下,杜大人今日……”
……
过许久,那顶官轿晃晃悠悠抬出净身房,又抬出皇宫,往宰相府方向去。
这路上,都有个小太监偷偷跟着。直等到进宰相府,小太监才跑回来向王礼回命。
“什?那轿子当真是杜相?”
王礼大惊失色,
“太后最圣明不过!还能想不到他去告状?你放心,早就防备下!”
小喜子不屑地笑,从怀里掏出桶子调好红漆。他从地上捡起根稻草杆子,沾上红漆,在杜玉章大腿根上写大大“娼”字!
红漆写字,本是乡下买卖牲口时,给多毛畜生评定品级才会用。可小喜子就这用在杜玉章身上。这是将堂堂大燕宰相,当成牲畜样羞辱!
血淋淋个“娼”字,小喜子还不满足。他从地上抓起稻草,用力往杜玉章臀间蹭剐。稻草粗糙,满是细茎枝杈,很快就将杜玉章细嫩皮肉蹭出道道红,有地方都快要磨破。
“你说,这看上去像不像?”
白知岳才开口,李广宁就是声呵斥,
“杜玉章事,
“轿子被抬到什地方去?你可看到,杜相在不在里面?”
“回总管话。小直防备着,万看事情不好,就回来报信。可那轿子却是抬到净身房——那地方偏僻极,根本凑不到旁边去。小远远地,看不到杜相在不在。只是,小想,那地方只能净身,但给他们百个胆子也不敢将杜大人净身呀。”
“你说也是……”
王礼依旧是有些担忧,
“可是他们把杜大人轿子送到那里去,是做什呢?”
小喜子边问,边隔着稻草团,用力掐着杜玉章腿根嫩肉!很快,那白皙地方,都被掐得青紫交加,红肿不堪。再加上刚才蹭出擦痕,当真是凄惨无比。
“像,真像。喜公公,您可真是厉害,这样计谋也想出来!”
“为太后老人家办事,当然要尽心。”
小喜子冷笑声,
“若是他还敢去对陛下说,就让他去——太后说,想来他就是靠侍寝承欢,才得盛宠。承欢就是他立身本钱,若是被陛下看到这个,只怕这辈子也不愿意挨他身!他为前途,哪敢声张?还指望陛下替他出头?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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