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太后旨意!陛下还能怎样?”小喜子撇嘴笑,“再说,陛下不过是用他榻上伺候着,太不太监有什分别?能伺候就得!”
疤脸太监还是有些犹豫。
“可万陛下怪罪下来……”
“有你喜爷爷在前面顶着!你怕什?这皇宫里,除太后她老人家,谁敢动你喜爷爷半根汗毛?就算陛下也得孝字当先,不会忤逆太后!更何况,陛下早就对这个杜大人玩腻,前些日子流露出换人意思,朝堂上继任都选好。
“放手!别碰!”
“碰你?等还要割你小祖宗呢!”
那太监边笑,手上竟然更加轻薄,肆意捏弄着杜玉章脸肉。就连掌心黏汗都抹到杜玉章脸上。杜玉章心头恶心至极,可他再怎用力扭头,也挣不脱这又冷又湿脏手!
疤脸男人看杜玉章眼神,好像打量只牲口。他嘿嘿地笑着,
“喜公公,你从哪儿搞来这个绝色美人?这是要分到哪个主子那里去?好个美人,叫老张看也心痒痒!”
杜玉章被捆得结结实实,抬进间矮小阴冷房间。这地方如此偏僻,就算他逮到机会喊出声,也绝不可能有人听到!
难道,他当真要被阉去最重要部位?最后落个男不男女不女下场?若是那样,他宁愿死才干净!
就算被捆在净身台上,小喜子也没有解开他。杜玉章身下是厚厚稻草,屋子里又冷又暗。
“放开……你这畜生!挟持朝廷命官,无法无天!”
“消停点!”
“滚边去吧!轮得到你?”
小喜子没好气地踹他脚。“这可是位大人物,咱大燕宰相呢!就是那位“上朝万人之上,下朝人之下”杜玉章。”
“这就是那位杜大人?”
疤脸太监原本捏得起劲。杜玉章越是气得眼眦欲裂,他反而越是享受。可听到面前人身份,他却像是被滚水烫下,刷地抽回手。
“天爷爷呀,竟然是这位?!不是说陛下宠幸他,宠得心肝似?就连徐妃都……你就这把他给弄成个太监,陛下不会怪罪?”
腰间软肉突然被拧住,疼痛让杜玉章意识到,这屋里还有个人。那是个疤脸太监,原本坐在屋角阴影里。
“进这地方,还敢喊什法,什天?你疤脸爷爷手里这把刀,就是你法,你天!”
疤脸太监撇着嘴,佝偻着腰,凑到杜玉章身旁。他身上股血腥味,裹着说不出骚臭气,冲到杜玉章鼻腔里。杜玉章阵恶心,几乎要吐出来。
“这回这个,竟然是个尤物!”
疤脸太监突然变脸。他边磨着牙啧啧称赞,边伸出手,用力捏起杜玉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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