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李广宁吃惊。
“但杜玉章不是前不久才让他看病,还给出药方?怎可能?你当真查清楚?”
“陛下,千真万确!这郑太医,就是因为贩售种禁药才被逐出去。这种药物,在乡野民间最为流行。吃这药,再大量喝水,就会有重病症状出现,呕吐许多红色体液出来,仿佛呕血——民间愚夫愚妇,还有用这个药讹诈,非常可恶!这药粉混体液,最初与鲜血看不出区别。可时间长,鲜血总会变成黑褐色,这东西直到干涸,却依然是鲜红。太医院怎能和这种东西扯上关系?所
想到信上内容,林安面如土色。徐妃竟然模仿郑太医笔迹,把杜玉章骗到悬壶巷,又找流氓来个借刀杀人?
林安只盼着杜玉章没能从悬壶巷活着回来,到时候死无对证,这件事就算过去。不然,他也跟着起死!
哪想到,杜玉章不但活着回来,陛下还亲自过问?事到如今,他已经有把柄在徐妃身上。就算现在向皇帝告发徐妃,他也已经是欺君大罪啊!
为今之计,想要保住性命,就只能按照徐妃所说——咬死杜玉章是欺君之罪,重病全都是伪装出来!只要陛下震怒,将杜玉章赐死,他们就不必怕!
“林安,你这废物!朕叫你查事情,你现在还没有查清楚?”
接他字条才去悬壶巷。结果伤成这样,陛下当然大怒,定会彻查到底。”
“陛下……怎对这事情这样上心?”
“方才对你说,都白说?”王礼嫌弃地啧舌,“不是说?杜相,那是陛下在意人——说不定,在意都说得轻!那是宠眷最盛,天子心尖上人物!”
……
林安跪在殿前,已经是汗流浃背。他哆哆嗦嗦抹把汗,心里七上八下。
李广宁见到他,就厉声呵斥道,
“那个郑太医呢?将他给找来!杜玉章究竟是怎回事,为何昨日他们要在悬壶巷见面?”
“陛下!郑太医他……他……”
林安心横,按照徐妃嘱咐说道,
“他早在半年前,就被逐出太医院!根本现在没有这个人!”
——他怎能不慌?欺君,可是死罪!
最初他不过是迫于徐妃*威,将杜相病情吐露给他。但是他没有对皇帝说谎,还能自安慰这不算大错。
谁知道,林安第二天去太医院,就发现郑太医就失踪。连所有文书、档案,能够证明郑太医曾经存在切材料,也都不翼而飞!
林安哪能不知道,这就是杀人灭口?
他提心吊胆几天,没听到下文,还以为事情结。可没想到,昨晚突然收到徐妃送来箱金子,和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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