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崇犹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聂焉骊端冶艳丽容色有丝脆弱。
“怕他。”聂焉骊声音低下去,似乎说得很艰难。
作者有话要说:崇犹哥哥第次见家长:强势,冷漠,战斗值爆表
聂焉骊已经有点累,看起来要发烧,赤着上身在床边伏着,流畅漂亮后脊和蝴蝶骨被纱布缠几圈,乌发散落在榻上,声音有点模糊:“你才回朝,不想给你找麻烦。”
邵崇犹坐在榻边,半晌没说话,聂焉骊以为他生气,撑起上身往他跟前靠去,干脆下巴垫在他肩头,笑嘻嘻道:“当时着急,没想清楚,是该跟你说。”
邵崇犹只是静静看他,聂焉骊以为他还在气,秀丽眉微微挑,缓声乖巧道:“别生气啊。”
他凑过去些,耳畔宝石耳钉衬得脸色白得透明,讨好地低声唤道:“邵崇犹,四王爷……”
最后不知该叫什,道声:“哥哥……别气。”
,聂焉骊道:“跟你走。”
邵崇犹便对聂焉骊爹娘道:“人今天先带走,多有叨扰,二位还需保重,此事就到这里罢。”
方氏示意仆从,仆从连忙奉上外袍、伤药和伞,邵崇犹给聂焉骊把衣袍裹好,拿伞,没有接药,扶着聂焉骊走出去。
到门外廊下,邵崇犹回头对阮奉宁和方氏道:“他从来都很好,若说阮家福气,该是他才对。”
阮奉宁怔怔,方氏松口气,父子二人现在情况,暂时不见面,各自冷静阵子更好。
聂焉骊下巴抵在邵崇犹肩上,他今天被打得说话有点没力气,这声“哥哥”带着呵气般语调。
邵崇犹顿顿,伸手揽着他腰,把这人扶着乖乖趴好,手心握剑磨出薄茧与他腰际皮肤相触,两人俱有些晃神,邵崇犹道:“没有生气。”
又问:“他们怎能抓走你?”
聂焉骊功夫流,若无特殊手段,绝不可能把他掳走。
聂焉骊侧过脸,安静好会儿,邵崇犹几乎以为他要睡着,才道:“因为来抓是同门中人。……师父。”
她又与邵崇犹对视片刻,转头低声劝慰丈夫,邵崇犹撑开伞,与聂焉骊走出阮家大宅。
聂焉骊坐在马背上靠着邵崇犹,路时常抬头看撑在两人头顶油纸伞,到地方后,披着外袍站在客栈屋檐下,看邵崇犹收伞,笑得很是开心。
邵崇犹揽着他送他上楼,进房间取自己备伤药给他处理伤口,聂焉骊没心没肺让他无言以对。
“知道有人来抓自己,怎不告诉?”
邵崇犹言不发给他仔细清理伤口,都上过药,裹纱布,这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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