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延看看剪得四四方方棉布,小心指出:“你会锁边吗?”
“锁边是什?”
“不如去外面买吧,”姜延诚恳建议,“们顺便在酒楼吃夜饭。”
牧廉看着姜延想想,最终点头。
于是指挥使大人和右御史大人,这对闻名京城断袖,又双双出现在京城百姓面前。
牧廉拍拍自己心口,假装潇洒道:“再来回,就不要你。”
再痛,痛到睡不着,也不要。
就算是条流浪狗,也不会直守在被遗弃地方不肯走,何况,这条流浪狗不是没有地方可去。
姜延看着牧廉悲伤神情,紧紧搂住他腰,再次悔恨自己为什不早点回来找他。
“好。”姜延承诺般说,“绝对,没有下回。”
仔仔细细看着牧廉脸,这回,没有半分逃避。
“你看,喜欢你,是因为你聪明狡猾,爱上你,是因为喜欢上你时候,你竟然也真喜欢。”
“不该让你等这久,才想明白。原谅好吗?”
他靠近牧廉,抬头将牧廉神色都收入眼睛里。
直到眼泪掉在姜延额头血口上,牧廉才懊恼地意识到自己又哭。
但从头到尾都没牵着手。
尽管断袖这事有伤风俗,可谁让两个人都长得怪好看,京城百姓眼高于顶,看着两个人恩爱两三年,最后竟然看习惯,这俩月不见他俩起出门,还有些想念。
结合先前姜府来来去去媒婆,和传得若有似无婚讯,京城百姓们经过缜密分析认为,这是指挥使大人先负心薄幸,想来出浪子回头,结果事到临头,还是放不下右御史大人,现在后悔,想回来吃回头草,右御史大人还没松口答应,但眼看着是
老管家装腔作势地声咳嗽,打算鸳鸯重聚,板着张脸把装着药粉药膏木篮往桌上放,又板着脸背着手走出去,
牧廉有些不好意思,推开姜延,让姜延在石凳上坐着,站起来给姜延上药。
姜延看着桌上棉布,问:“这是在做什?”
“手帕,”牧廉也回头看看那张大棉布,有些挫败地说,“想做来还师父。”
但是那些剪下来方布块,怎看怎简陋,到底要怎变成素净好看手帕?
牧廉从怀里掏出师父给手帕,他原本想洗干净还回去,但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按照师父过分好洁程度,他擦过涕泪手帕,师父是绝对不会再要,于是就洗干净留下来。
牧廉轻轻按住姜延伤口,问:“痛吗?”
姜延故作委屈,张邪气脸硬是装成奶狗似:“痛。”
“那就好,”牧廉出乎姜延意料地说,“你要记住。”
“因为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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