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爱人对自己言听计从,没有哪个男人不得意于爱人为自己什都愿意去做。”
“也并不是例外。”
“可那不是倾心于你初衷,更不是爱你根本缘由。”
“你在太医院改变,让觉得陌生,让,有些胆怯。牧廉,虽然脸长成这样,但在情场并不是如鱼得水,恰恰相反,在遇见你之前,屡屡碰壁,被人捉弄很多回。”
“在最灰心丧气时候,遇见你。而你竟然敢随意将真心送到手上,让受宠若惊。”
姜延在他坐石凳边蹲下,柔声道:“来迟。”
“你……想好?”牧廉盯着棉布上用石灰画出白线,努力延着线剪得直直,没有去看姜延。
“想好。”
牧廉放开剪刀,低头去看姜延,瞬时愣:“你怎?”
话音刚落,牧廉皱眉猜测:“你又去姜府?你为什”
大人,就是那个断袖,听说他把重病右御史大人抛弃,没想到右御史大人病能好。
百姓们唏嘘不已,啧啧,说到底还是个负心汉呐。
莫名其妙变成负心汉姜延并不知道京城百姓头脑中丰富故事情节,他注意到路人猎奇目光,只是想着,原来牧廉先前,直在这样目光下生活吗?
感同身受和亲身经历,并不能等同。
姜延边想着,边向着定国侯府方向走去。
姜延
讲到这里,牧廉忽然想起姜延之前是想要回姜家,于是话说半,闭嘴不说。他哪有资格问。
于是牧廉沉默片刻,又问:“你真想好?”
“已经不是先前那个牧廉,”牧廉刻意地强调,“他会为你不顾名声任意妄为,不会。他会为你当朝给你父亲难堪,不会。”
他已经不会不要自尊地去爱姜延,他懂得考虑自己,懂得维持体面,他不是那个傻子,他不后悔与姜延之间切,但他已经不可能再做回个傻子。
姜延握住他手:“不是因为你不懂得自保爱,喜欢上你。是因为你濒死时候还能猜中陛下对风族算计,喜欢上你。”
他不自觉地越走越快,他已经迟到许多天,所以不能再耽搁下去。
定国侯府门并不难进,虽然老管家见他,脸色并不好看,也许是看他额头血口可怜,到底没拦着他。
牧廉在后园坐着,今日难得黄昏时就理完事,趁天还亮着,他拿着把大剪刀,在对着大块棉布剪来剪去,不知在做什。
棉布上多出个人形影子,牧廉抬起头,眯着眼看到逆着光姜延。
牧廉手顿,垂眸看着棉布说:“以为,你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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