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静悄悄地,叶连召打电话来时候祝余还在守着梁阁睡觉,看到电话立刻就按静音,小心地起身出去。
他接起来,那边叶连召先是问他到没有。祝余连忙说到,他靠着医院走廊墙壁,低着头羞惭地道谢又道歉,到这边,忘记给他回个电话。
叶连召只说安全到就好,祝余心里对他有极大改观,不管怎样,今天都多亏他,他看着鞋尖又轻轻地说“谢谢叔叔”。
他回到病房,梁阁还在睡,明明说话都有鼻音,呼吸却轻,眼睫下覆,脸上有被高烧沁出来薄薄红。
醒来还烧怎办?明天NOI就二试。
没事应该,明天还有天,梁神应该能好。”
结果第二天依旧,祝余心里那股焦躁立刻更上层,急得口干舌燥。他也不知道想什,就是想去g市,定要去。
是叶连召送他去机场,祝余也不清楚他怎那闲。叶连召找来时候他正在订票,火车太慢,高铁也要七八个小时,只剩飞机,上午三趟航班,九点半那趟已经错过,另有两趟十点,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他跟叶连召说,带着些显而易见地急躁,他不待这,他要走,他要去g市。
叶连召问他怎,他垂着眼,只说他好朋友生病。
该死感冒,明知道梁阁明天NOI二试,还偏偏找上他,世上那多人,随便找些倒霉蛋不行吗?!如果感冒是传递而不是传染就好,他来替梁阁感冒好。又思及自己中考也是高烧,梁阁这回至关重要NOI又高烧,真是……还挺配。
嗯?什东西?
祝余使劲甩甩脑袋。
他郁卒地倒下去,磕到梁阁枕头上,恹恹地看着睡梦中梁阁——怎你发烧,把脑子烧坏?
叶连召没再多问,直接送他去机场,快到机场时辜剑电话打过来,他看眼叶连召,没接。到机场,叶连召和司机路送他值机,还非给他办升舱,这种人情让祝余浑身不自在,只能不停说谢谢叔叔。叶连召说没事,以后到A市,你也招待。
进候机厅才给辜剑打电话,说家里有事,要回去。他无组织无纪律先斩后奏引得辜剑大声叱骂,直骂到登机。
直到飞机开始起飞,地面在失重中远去,祝余都不知道为什定要去,他又不是医生,去有什用,可就是想去。
祝余手心触到梁阁额头,好热,他心都跟着猛跳下,没回答梁阁问题,只注视着他低柔地温声说,“怎生病?”
梁阁反复高烧,没多少精神,很快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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