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无言。
黎璃不想再与她多做纠缠，整理
书包打算回家。韩以晨再度开口：“李老师找你问过话，是吗？”她和裴尚轩
交往纸包不住火，断断续续传到李凤竹耳朵里。早恋在
九九二年中学校园属于非同小可严肃事件，班主任分别找他们谈过话。
这对少年恋人也不是傻瓜，理直气壮否认之余还把黎璃扯进来，声称他们三个人都是好朋友。
李凤竹将信将疑，这个问题后来渐渐没声息不之。裴尚轩询问过黎璃，她直没对他们透露班主任究竟有没有找过自己对质。
“很重要吗？”黎璃问道。韩以晨坐在她对面，美丽脸近在咫尺。她突然有种冲动，想把这张脸打碎揉烂让人再也认不出来。黎璃手摆在桌下，暗暗握紧拳头，指甲狠力嵌着掌心，她下意识咬住嘴唇做出裴尚轩形容过“自虐”行为。
“
只想知道李老师后来不再追究是不是因为你替们隐瞒。”韩以晨更想弄清楚所有这些事理由是否都为裴尚轩。
暮色苍茫，黎璃嘴唇破。她舌尖舔过唇，腥甜血刺激着味蕾。
“韩以晨，聪明女人最好记得件事，别问那
多。”她拎起书包，起身向门口走去。
黎璃在楼梯上碰到抱着篮球裴尚轩，他拍拍她头，代替韩以晨说句“谢谢”。
她没有必要承认所有这些事都是为他，因为这根本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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