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平静礼貌、极有分寸感的语气,像曾经拒绝其他人那样,温和得让人有想要落泪的冲动。
可是时望没有哭。
“没有关系。”说话的时候,他甚至笑了笑,接着问道:“既然这样的话,我可以追你吗?”
许赐轻声说:“时望,没有必要浪费时间。”
“怎么会是浪费时间?你不明白你对我意味着什么,我不觉得喜欢你是件浪费时间的事情,对我来说这就是全世界最有意义的事。”
时望尽量稳住自己的声线,他望着许赐,眼里有种孤注掷的情绪,令他看上去近乎于狼狈,却固执地不肯退缩半点。他清楚地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自己退开,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你也不需要把我的喜欢当成负担,你继续过你的生活,想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想要怎样都可以,反正我没有关系。我追求你是我自己的选择,不关你的事。”
许赐言不发,静静地看着时望。
“有句歌词是怎么写的?”时望喉结滚动,始终直视许赐的脸庞,即使眼睛被夕阳刺得生疼,“你不用对我感觉抱歉,我喜欢你,做什么都是我甘愿的,要为此付出任何东西我都无所谓。”
他又笑了下,口吻变得轻松,“至于最后会不会有结果,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