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不吭声了。
和许赐起站到了教室外。
两名高个男生肩并肩贴墙站着,其中人还是许赐,这样的场面堪称前所未有,连隔壁班都有人从窗户和后门探出头来张望,随即被自己班上老师瞪回去。
时望不自在地抓挠了下脸侧,说:“不好意思啊,害你跟着起被罚。”
这是实话,以任课老师对许赐的偏爱程度,要不是这回时望彻底点燃了数学老师的怒火,就算是发现许赐上课睡觉,他也不至于受到跟时望同等待遇的迁怒。
许赐刚醒,还是不太有精神的样子,过了会儿才说:“不关你的事。”
时望偏头看许赐,许赐靠在墙上,睫毛懒懒散散地垂下来,还留着点困倦神色。
说来奇怪,时望知道这段时间许赐也爱在课上犯困,他起先以为是许赐直有在吃过敏药的缘故,但现在看来又不像,毕竟这持续的时间未免久了些,而许赐以前从来没有过类似的状态。
“你最近怎……”时望试探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许赐看了时望眼,说:“在长身体。”
时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