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臭臭。”童迟又急又羞，憋得自己脸通红，他突然把脚抬起来对着段闻停脸，“那个
头晕哥你能帮帮看看吗？”
大冬天
，段闻停都怀疑人生，他站在漆黑大门口，蹲在地上被迫抓着童迟脚底板看，看到
这货脚底粘着被冻僵狗屎。
不，应该叫臭臭。
“操。”段闻停小声骂
句，转头回去蹲下帮童迟穿好鞋。
外头只有路灯亮着，靴子在雪地上踩吱啦吱啦响，童迟和段闻停并排走着，他走路慢，段闻停走两步还得等下。
出大门往左拐，段闻停走到路灯底下时候停住，转身看还在后面摇摇晃晃走路小个子。
童迟在即将走到路灯那儿时候，脚底下突然噗嗤声儿。
踩着东西。
时候童迟都是扬着头在走路。
温辛下碗阳春面，挺清淡，几个人吃完饭，笠海端碗在厨房收拾碗筷。
“洗洁精没。”笠海冲着段闻停笑着说，“帮叔去商店买瓶。”
段闻停点点头说好，走到门口穿好鞋，抬头又和童迟眼神撞上，“还晕？”
童迟点点头。
他瞪圆眼睛抬头看着段闻停，颤着声儿，“闻闻停哥。”
“啊？”段闻停没听明白，走过来。
童迟站着地儿有点儿黑，没什
光，段闻停打开手机手电筒照着路，“什？”
“哥，好像”童迟绝望又茫然看着他，嘴角颤着说，“好像踩到臭臭”
段闻停那会儿脑子彻底短路几秒，把围巾从耳朵上扒拉下来，“啥？”
“带你去医院？”段闻停问他。
童迟听医院，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能跟你去转转吗？”
外面天漆黑，这小孩还要出去转。
商店倒是也不远，出大门走几步就能到，两分钟都用不着。
段闻停没说话，当默认，走两步发现后面没人，童迟站在原地看着他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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