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他的一切我都不记得了。
无情剑法,断情绝念,竟是这个意思。
尽管我已经不记得他了,但我从清虚岭出来见到他第一眼,心就乱了。
我迫切的想掩饰自己的心慌,冷言冷语的伤害着他,却又不忍让他一个人面对人海,要带他一同离去。
我还想知道他的名字。他说:“沈玉”
我缓慢的舔到他掌心,有一丝粘液顺着他雪白的皓腕下流:“谁别这样?”
他偏过头去说:“师尊”
我吸了口他指尖:“谁?”
他眼睛红的都快睁不开了,低声说:“顾凌修”
我移过他的脸,以他的湿润的食指竖在他唇上,暧昧不清的说:“说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
近来的一次试剑,掌门已经打不过我了,我的剑法修为突飞猛进,他拊掌称赞。我却无动于衷的继续在试炼峰练了起来,还不够,距离化神境太远了。
不得不说掌门下了手好棋,沈玉是我死穴。
沈玉点着灯笼来试炼峰看我,他的脚步声,我一听便知道了,但我故意背过身去冥想剑招,直到他捂住我眼睛,若即若离的亲我。
我脑海里只有两个字,磨人。
他说我闭关半个月了,他很想我。我脑海里没有字了。
我不知为何一听他名字头就疼了,他靠我很近,身上的清香飘过的我鼻尖,我想亲他,我吓到了。
立马推开了他。
掌门夙愿得偿的来看我,为紫云派成为无可撼动的第一大派而欣喜若狂,我不屑于理会他,而是问:“沈玉是谁?”
他神情复杂的说:“你的道侣。不过是一介凡
他终于受不了的亲上我,委屈的像只小动物,我来者不拒的吮吸着他,每一下都故意弄出羞人的声音,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我说:“嗯?”
他摇着头,流着泪说:“夫君夫.君”“乖。”
第二日,他和我说想去药谷学炼丹,我没同意,开玩笑,他和容寻都快好的穿一条裤子了。他气得瞪我一眼,娇嗔的很。
其实我也不是不让,但是药谷太操劳了,看个炉火都是几天几夜的,我摩挲着他眼角的浅浅的一条细纹,生怕他下一秒就不见了。
我知道他心中一直有心结,觉得我不是真的爱他,我想突破化神境就给他一个盛大的婚礼,但我没想到-我失忆了。
拦腰抱着他回了缥缈峰。
他柔弱无骨的手竟已滑入我里衣,我警告的看了他一眼,他无辜的望着我,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我忍的青筋凸起,捏了道符瞬移缥缈峰。
他立马挣开我,正襟危坐的替我泡茶。
我好笑的摇摇头,抓着他的手,含弄着他玉指纤纤:“好玩么?”
他脸颊一下涨红,耳朵尖烫的吓人,眼眶里泛起光来:“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