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说,伍凤荣已经被操得三魂丢了气魄。饶是这样,他还分得出冷静斗嘴:“你不是已经在操了嘛……啊!”蛮狠的撞击顶进了直肠深处,他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浑身不服输的气性都给激发了,他撩了一把刘海,俯身堵住犯罪分子的嘴,激烈地接吻。
周延聆从没有碰到过他这样的艳物,被操成这样还不安分。他玩过的男孩也不少,到了床上只有他折腾人的份儿,哪里来的这种颐指气使的祖宗。但伍凤荣含泪欲泣的脸撞进他的心里,他心头悸动,胯下的动作又忍不住加快加重。直把挂在睫毛上的那颗水珠撞下来,落
一处明显的伤疤上,应该是旧时的伤疤了,比四周皮肤要白许多,足有两指宽,手掌长,突兀地扒在皮肤上。伍凤荣继续向上,在肋骨又下摸到了纱布。
他眼神一换。果然有伤!
只听周延聆倒抽了一口气,显然被碰到伤口扯疼了。伍凤荣突然发力,粗,bao撕开衬衫,就见纱布上已经被血渗透。他俯身亲吻纱布,嘴唇碰到刺激的血腥味,舌尖顺着伤口一路到锁骨间,周延聆扣在他肩膀上的手几乎要把他的肩膀捏碎。
他抬头通过男人的瞳孔望进深处:“怎么伤的?”
男人英俊的脸罩下来,厚实的嘴唇携着淡淡的烟味。伍凤荣张嘴接下了,吻得近乎深情,像一对久别恩爱的情侣,连他自己都惊讶,他很少和一个陌生人这么默契相投,他另一之手环着男人的脖子,狠狠将他的头往自己脸上按,恨不得把对方嘴唇都咬下来似的。
这个吻法过于凶,bao了,周延聆退开的时候眼神很得意:“列车长这么热情?”
伍凤荣嘴角还沾着口涎,也不多说废话伸手就解人家的皮带。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欲`望,能享受就享受,哪里管身后事。周延聆一边扒他的裤子一边气喘吁吁地吻他的脖子和肩膀,伍凤荣含含糊糊从他肩窝里嘟囔一句“套子”,换来了周延聆的笑声。
报销套塑胶封撕裂的声音刺激了伍凤荣的五感。男人一口咬在他的脖子处,伍凤荣发出短促情`色的低吟,湿淋淋的套子递到他手上,他匆匆忙忙从裤子里掏出那活儿,毫不费劲套了上去,上面的嘴巴接不过来密集的吻。简直像两头交媾的野兽,北风里都是性`欲的味道。
周延聆一手就把人托起来,伍凤荣双腿缠在他腰间,屁股恨不得钉在那根鸡`巴上。他把头埋在周延聆的肩膀上,一只手撑着身下的洗手台,一只手扒着周延聆的背,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囫囵的低吼。周延聆强硬把他的头扳起来,列车长彤云照脸,眼角含春,黑漆漆的睫毛下埋了欲落不足一滴的泪意。
“操。”周延聆狠狠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