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以身相许，”周延聆低喃：“只要列车长不嫌弃资质鄙陋。”
伍凤荣笑
，他冰冷而危险
手从衬衫
角滑进去，男人平坦紧绷肌肤从他手心里擦过。指尖访问过腰侧触及结实腹部，列车长垂下眼睫透过那半遮衬衫隅偷窥到赤裸皮肤，颜色很健康，他顺着肚脐眼儿继续“点火”，男人呼吸在他耳边变得更沉。
突然，手指停下来，落在
手表，正好六点半，是餐车准备早餐时间。他让乘务员给他带两个肉包子过来。刚出炉包子蒸腾着香气，他用油纸包着边咬边往4号车厢慢慢走。
经过6号车厢尾端，洗手间门咔哒打开，只手突然伸出来，将伍凤荣袖子抓住，猛地把人扯进去。伍凤荣口包子差点呛到气管里，视线掠过晃荡风挡箱，只来得及听到利落摔门声就跌进个男人怀抱。迅捷黑影盖下来，笼罩伍凤荣视线。他不由自主地打个哆嗦，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北风太凌厉，把他脸颊刮得生疼。他记起来，厕所里为通风换气，基本上是开着窗，这个狭窄空间是车上最冷地方。
列车长揉揉鼻头，有点不耐烦：“干嘛？”
周延聆把他手里包子打开，只手制住他手腕举到头顶，滚烫气息喷涌在伍凤荣耳边，与北风形成冷热交替、冰火勾叠效果。伍凤荣感觉到耳垂被咬住，湿漉漉舌头在上面打个圈。有人说：“借个火。”
伍凤荣表情变，膝盖猛地勾起往男人鼠蹊部猛顶，周延聆痛叫声蹲下，伍凤荣挣脱手腕偏头就要开门，身后人还腾出只手按着他肩膀。两人在不足三平米洗手间缠斗，伍凤荣抬起脚又要踹，被人躲过，这脚直接踢在不锈钢洗手台上，疼得抽筋。周延聆把握住他腰，转身把他压在门板上，咔哒把门重新落锁，左腿分开伍凤荣双膝，硬生生闯进胯间，狠狠往裆部顶顶。这动作能算上性骚扰，伍凤荣面色犹自不改，冷淡地斜乜。男人发出低沉笑声，这笑，竟然十分爽朗坦荡，完全没有卑猥歹徒意味。
“借个火而已，列车长也犯不着抄祠堂吧？”
“帮周先生点火，有什
好处？”
伍凤荣抽出只手来，顺着男人腰侧摩挲。
隔着白衬衫单薄布料，周延聆能感觉到他手指很凉，如五条幼蛇在后腰游移。他低头，列车长伸出殷红舌尖舔舔唇角肉汁。
周延聆顺着他耳侧后颈线嗅口，嘴唇离皮肤只有半寸，那若即若离瘙痒感，挠到伍凤荣心里去。他深深地叹息，无法忽视从骨子里慢慢涌出燥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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