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辰诚恳地骂了我句滚。
我滚了,并带走了他的枕头。
低郁加之近期睡眠质量太差,沾上季行辰的床之后,眼睛就睁不开了。
我在季行辰的床上滚了两圈,在季行辰的被子上咬了一口,隐隐听到隔间外传来季行辰说话的声音,如梦呓般安定心神。
我瞬间睡成了一条死狗。
吵醒我的是周助理的来电。
“李总,您的那辆宾利飞驰已经维修完成,我已经核对过维修清单,将车从4S店提回,现在停在您的车位上。”
我强行开机的脑子转了半圈,没想出个所以然:“飞驰不是季行辰的车么,给我打什么电话?”
周助理自从一个月前接自家老总去公司,从对方站道边不认人,到站道边不认办公楼时,就隐隐觉得自家老总的脑子有些脱线。此时见怪不怪地回道:“黑色那辆,您的。”
电话挂断,我回味着难得的好眠,抱着季行辰的被子连亲带蹭,忽然发现季行辰正面色不悦地倚在门口看我,于是我恋恋不舍地从他的床上坐了起来,并为他叠了被子。
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
我诚恳地问道:“辰哥,你这间休息间出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