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酒吧喝多那次,季行辰把当成二十五岁,说
季行辰看眼,不愿与多废话,将蛋随手接过扔进公文包里。
们前两天因为有些赌气,上班都是各走各,今天发出蹭车声音:“辰哥,手坏,你能不能带程啊。”
季行辰看到手上仿佛被牙口不齐疯狗咬过样伤口,眉毛狠狠颦:“你自残?”
“没有。”这具身体毕竟是自己原厂原装,自残话厂家就能把清仓处理。
也不知道睡着后怎盘那块石头,竟然攥出手伤,满手是血醒来都没什感觉,这会儿被季行辰质问,伤口突然矫情地以疼痛跟找起存在感。
和你前任分手那阵吧,大半夜半死不活地问找个女同学联系方式,这喜庆事想忘都难啊……”
言不发地挂断电话——看来二十五岁已经试图补救过那句自以为是警告。
看着通话记录,删掉本不该出现在这部手机里人,为前言彻底画下休止。
下楼时,次卧门紧闭着,就在以为季行辰已经出家门时,突然听到房间内传来声疑似摔柜门声音。
老早就觉得季行辰脾气跟是个路子,本质上也是个难招惹又易怒主,看来是睡眠不足有起床气。
“同样遭遇二十五岁都没自残过,更不会,而且还没他那走不出来。”
酸唧唧地说道:“不会故意伤害你老公身体,你不用那紧张。”
季行辰看起来很想把爪子直接剁掉事,然而还是拿出医药箱,掰开碘伏棉签试管里药液,给手进行简单清创和包扎。
“也不是说二十五岁直走不出来,你别误会,”铲子铲子地给二十五岁填坑,“能替他保证,知道分手真相后,哪个都不会再接着喜欢沈瑜,你要相信这个。”
当年恋情不过是沈瑜演出假象,既没动情,谈何留情——坍塌人设没那难忘。
昨晚拉着季行辰真情实感地解释到半夜,他估计全当王八念经,也不知道睡眠不足这条会不会也被他记在对记仇小本本上。
今天算是先起来,按照二十五岁和他原来惯例,先起来做早餐,浅浅地琢磨下,本野生大厨临时上岗,煮两颗水煮蛋。
季行辰收拾完毕后从房间出来,看到在厨房里晃悠,很明显地愣,随即扯平嘴角,从冰箱里拿瓶全脂牛奶,用牙咬开封口,边走边喝空,紧接着便要穿鞋出门。
“辰哥……”
叫住他,将两颗水煮蛋都递给季行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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