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季行辰先前闹过感情危机,方晴兰又问起我怎么没戴戒指的事,季行辰帮我圆了过去。
“李屿争的戒指弄丢了,不过应该还在家里。”掐头去尾,不算欺骗。
方晴兰松了口气:“好好找找。”
“再找半个月,”季行辰戴着戒指的手指微蜷,“如果找不到就都不戴了。”
明天是休息日,久未回家的孩子乍一回来,当妈的心里难免不舍,留我俩在家住一晚。
妈。
季行辰:“工作还好,吃过晚饭了。”
我在边上告状季行辰乱吃路边摊的事情。
方晴兰是名洁癖战士,也由衷地将季行辰当亲儿子看待,拿出了她儿科主任医师的气势,严肃地讲起食品安全的重要性。
对对,训他,让他不听话。
我还挺恋家的,在现在的我看来,这个我从小长大的家更能给我归属感,然而我俩这情况,我和季行辰肯定要住在一间屋子里。
方晴兰的挽留很宽限,尊重年轻人自己生活的空间,可应可不应。
季行辰答应了。
我们今晚要睡在一张床上。
方晴兰话锋一转,突然训起我来:“你又在那装什么没事人,怎么不做给辰儿吃?”
我:“?”
二十五岁的我又卷起来了是吧。洗手作羹汤的娇妻画面原来是我的剧本。
方晴兰打来视频是叫我们回家取野菜和蘑菇。
北方山里时下最应季的野生菌菇,刚加急空运回来的,叫我们拎回去尝个鲜,被流放的我也因为要帮季行辰拿东西,作为廉价劳动力而被特许和她的好二儿一同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