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脱光了衣服粗,bao侵犯的记忆瞬间涌上来,把我恶心到不行。
所以,我宁愿蜷缩在小小的沙发上,忍着腰疼,也不想躺在那张冷冰冰的床上不断的回忆那些痛苦。
黑暗中,我手似乎在沙发上摸到了一件衣服,那衣服硌的我腰有点疼。
我抽起那一件衣服,借着微弱的光线看了看,我这才想起来,这好像是那一天晚上沈温睡在沙发上抱在
这还是这些天来沈温第一次离开我的视线,按道理来说,应该是跑路的最好时机,只可惜,沈温把门给反锁了,把我最后一点机会都直接扼杀在了摇篮里。
我总不能跳窗吧?
撬锁也不太实际,毕竟我要是有这技术,就用不着被关这么久了。
不过也不算全无好处,至少,我能少对着沈温一会。
沈温走了,我就舒舒服服的躺沙发上把剩下的电影给看完了。
沈温因为太过激动,浑身气血往脑袋上冲,一双眼变得血红。
他死死的盯着我,眼神满是冷意,将每一个字都咬重,“周闲,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现在还跟他有联系?”
他那眼神,似乎在看着一个背叛他的人一样。
我低头抖去烟灰,淡淡的道,“准确来说,我一直都有跟他联系。”
听到这,沈温胸腔几乎炸开,他粗着嗓子朝我咆哮,“周闲,你明知道我最恨他!怎么?你嫌他害我还害的不够?想联合他一起来拖我重新回到那个鬼地方跟你们像只地沟里的老鼠一样永无出头之日吗?”
直到天黑,沈温都没有回来。
还别说,这个屋子没有沈温倒显得没有这么膈应了。
我泡了碗泡面填饱了肚子,然后把灯关上以后躺在沙发上睡觉。
小小的沙发难以容纳一个成年男人,我曲起腿,把身子卷成一团,有些艰难的躺着,本来就有旧伤的腰此时隐隐作痛着。
我不想进那个房间,我只要一躺在那张床上就忍不住的起鸡皮疙瘩。
我安静的听着,没有半点反应。
而沈温在脱口而出以后似乎才意识到他到底说了什么,神色特别奇怪,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甘心,抿紧了嘴唇,攥紧了拳头,最终,翕动嘴唇,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我终于抽完一支烟,然后把烟掐灭,抬起头正视沈温,淡淡的道,“如果你实在想知道我们两个地沟里的老鼠是怎么联手陷害你的话,你可以明天下午三点去白玫瑰餐厅亲自见见他。”
沈温看着我,眼里的怒意正在忍耐着翻涌,最后,他沉着嗓子,冷冷的警告我道,“周闲,你最好给我待在家里,哪都不要去,要不然,我让贺征永无宁日。”
说完,沈温转身大步走了出去,重重的摔门离去,我隔的这么远都能听到反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