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可以更加理直气壮地和傅执远说一些话,目前的身份可能不太好说的话。
因此他问傅执远:“别走了,是什么意思?”
傅执远的手松开了一些,却没有睁开眼睛。
顾筹也不是蠢人,他在并不多的可能中,还是精准地猜到了最大的那一个。
他把傅执远的手轻轻拿开,看着眼前的人,说:“你是不是只是想和我做炮友?”
“要洗澡吗?”顾筹问旁边的人。
“嗯,一会儿去。”傅执远看起来太累了,他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搭在眼睑上,点了点头。
顾筹动了一下,他把避孕套摘下来,丢到了垃圾桶。身子只是起来了一半,就感觉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回过头,傅执远眼睛还是紧闭着。
顾筹侧身躺了过去,靠近了一些,他伸过手,在傅执远的脸上滑了几下,上面全是汗。
住他的臀部不停地上下套弄,他累得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往前一倒,贴在了顾筹身上,顾筹一只手抱住他,膝盖弯起来,动得更大力了。
“累不累?”顾筹问。
傅执远说不出话,他一想要开口,下一秒就会被顾筹顶得只知道叫床,心想,我累你也不会停啊。
既然说不出话,傅执远一不做二不休,凑上去就向顾筹索吻。
求仁得仁,顾筹给了他一个和他们紧密相连的下半身,风格完全不一样,略显温柔的吻。
傅执远这下把眼睛睁开了,做完一场激烈的爱,他的眼睛显得更加水润,还微微发红,看起来实在惹人怜爱。
这样的人,说什么都很容易让人点头答应的。
顾筹愿意为傅执远做很多,愿意直接裸露地表达自己的喜欢,可他也有不愿意的事。
他笑了一下,说:“不行啊,我不想和你做炮友。”
说完,顾筹有些无奈地翻了一个身,
那只手还抓在顾筹的另一个手腕上,没有松开。
“怎么了?”顾筹问。
他突然很想抱抱傅执远。
“别走了吧。”傅执远说,声音很轻,听起来透着一股没药救的疲惫和懒散。
事实上,和傅执远做爱很好,和他吃饭也很好,可顾筹还是希望能够和他谈恋爱。
大概是这样的时刻太柔情,傅执远的心理和生理同时被刺激,他就着这个姿势,被顾筹给弄射了,乱七八糟射了一肚子,黏糊糊地贴在两个人的肌肤上。
他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攀着顾筹,任由他把自己再次压在身下,不断往里撞。
最后顾筹是看着傅执远的眼睛射的,射得有些多,持续了很久,才依依不舍从傅执远身体里出来,倒在了旁边。
一次下来,两个人都有些精疲力尽,喘着气,不说话。
空气里全都是做过爱之后的气味,显得过分*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