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四年前那个西伯利亚的能源交流会吗?我是顾筹。”顾筹笑着说,他笑起来显得很阳光。
很显然,傅执远记得那次交流会,但不记得顾筹了,他显得很慌张,就这样看着对方。
那一次交流会人意外的多,有很多都是中途来的,也有不少中途离开的,来来去去很多人,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印象。
而且那一次他和当时的男友分手。
分手。
被他这样贴住,无论是顾筹,还是他那个不知道姓甚名谁的前男友,大概都会硬的。
顾筹没能忍住,按住了傅执远乱摸的手,把他往沙发上压了下去。
回忆断在了这里。
“快到了啊小伙子,你等下这边下车还是要我调个头?我看你地址在对面。”司机调小了收音机的声音,侧过头超后提醒傅执远。
“就在这里好了,谢谢。”傅执远说道,他家快到了,准备楼下面馆吃碗面,然后出发去机场。
多,其中傅执远喝得尤其多,他醉醺醺地,乱笑乱和人说话,甚至有些呱噪起来,顾筹酒量其实很好,但他很自控,从不让自己喝太多,因为宿醉会难受。
那天晚上其他人散了后,傅执远一个人坐在酒馆里,顾筹也在,他看着傅执远靠在吧台,脸蛋红扑扑地,因为酒精瞳孔放大后,显得格外的顾盼生姿,又带着一些懵懂。
他把手伸过来,戳了一下顾筹的手背,说:“你手背青筋好明显啊。”
傅执远的手指很凉,因此顾筹觉得触感格外明显。
他终于没能忍住,拉起了傅执远,帮他买了那杯没喝完伏特加的单。
傅执远突然想起来了,他倒吸一口气,声音有些不置信:“是你。”
那间包厢里的男孩子,交流会里年纪最小的男孩,说是还在
“好,那就麻烦你过马路了啊。”司机点了点头。
车快要拐弯,到达路口时。
一直坐在旁边没说话的人,开口说话了。
“傅执远?”
傅执远一愣,他睁大眼睛看向旁边,身子微微往后。
附近的酒店很近,走就能过去,顾筹把他带去了酒店,用随身带的护照开了一间房,傅执远已经很醉了,他处于一种还能贴在人身上行走,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和谁说话的状态里。
他显得很需要人陪伴,也很需要一哥幻想的慰藉和出口。
所以他黏住顾筹,把身体贴上去,用软软地,带着酒气地声音在他耳边说:“你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
他神志不清,却又知道撒娇,把顾筹当成了刚刚甩掉他的前男友,试图用亲密来挽回点什么,暖暖地靠上来,手摸到的裤裆,已经硬了。
“你看你看,你还喜欢我。”傅执远欣喜若狂一般,激动地说,他看起来太漂亮,又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