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钩颔首:“自然是。多年相思,辞镜视若敝屣,她待无情,岂能容她快活世?”
乍闻真相,苏小缺心中恨意涌涌,神情却是平静如水,这大半年来他少说多思,身世事早已想无数可能,此事也在意料之内,突然想到唐清宇和苏辞镜之间,夫妻数年信任相知也是那般轰然崩塌,更何况自己与谢天璧?
眼神中掠过丝淡淡酸楚哀伤,觉得此事颇有不合常理之处,追问道:“唐清宇深通药理,怎会轻易误解娘?”
沈墨钩道:“七星湖有门天魔解体大法,本是同归于尽惨烈武功,那些年不再练廿八星经,便从解体大法里,稍出机杼,悟得天魔换血。”
苏小缺点即透,惊道:“你……你跟换过血?”
伤口,敷上药膏,动作从容不迫,神色淡然:“自然不算是。若是有辞镜为妻,有你为子,又何必留恋这七星湖宫主之位?”
垂眼看着苏小缺腹下,却又调笑道:“连这件物事,你都生得极是漂亮,颜色干净,形状也好。”
伸指轻轻弹,苏小缺面红耳赤,怒道:“你难道没有?玩儿你自己去!”
沈墨钩被他顶撞,却甚是高兴,只觉得出言不逊也比死气沉沉要好上许多,帮他换上袭柔软新衣,叹道:“早在练廿八星经之日起,便是终身无嗣结果。二十多年前,得报大仇,夺得宫主之位,心想就此罢手,与你母亲归隐山林,不问江湖事,甚至想过自废武功,好生调养数年,想必还能得儿女……”
搂过苏小缺,声音里透着求之不得无奈低徊:“只是她却喜欢唐清宇,等她三年,又等三年,六年里武功更无寸进,她却始终不肯回来。”
当下身冷汗。
青囊医术中记载门极其复杂救人之术,便是以他人之血渡入病人,只不过此术施展极难,而定需两人血液能互不排斥方可。沈墨钩与婴孩换血,却是行险,稍有不慎,不但苏小缺,只怕自己坟堆上也早已草木葱茏。
沈墨钩目中流露出少许疯狂和攫取:“你身上流着血,们俩血脉互通,说你是和辞镜儿子原没有错。”
苏小缺惊怒之下,脱口叫
怀里苏小缺轻轻颤,道:“你就设计陷害娘?让唐清宇误会不是他亲生儿子?”
沈墨钩将他头发绕在手指,不轻不重拽,苏小缺吃疼,仰起头,已蹙起眉,沈墨钩叹道:“这难道还能比挑断筋脉更疼?”
苏小缺道:“都疼。”
沈墨钩微笑道:“确,施人所不欲,自然不舒服。小缺说话就是有道理。”
苏小缺凝视他华美中暗藏冷酷眸子,问道:“到底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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