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隅又用靴子踏扁块鼓起来雪,“你该回去,到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来找你。必要话就跟你妹妹都说清楚,反正你撒谎技术不太高超,骗她没有好下场,不如直接说清楚。”
“有吗?”阮衿指着自己,“不会撒谎?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那也只是你觉得而已。”李隅笑,握拳在唇边咳嗽下,嘲讽般吐槽句,“面不改色……”
“你手?烧伤?”阮衿才注意到李隅手心被烧伤小块,应该是刚刚进去救李铭时候不慎弄,手心中间都是溃烂血水。
难怪他刚刚也不拉钩,只是接吻而已,另只手呢?他抓起李隅手再看,果然,另只手同样也是如此,他应该是握过被烧得滚烫东西,才会被烫伤成这样。
“谢谢你”,李隅看着他,“但你也并不是别人。今晚说太多不该说话,或许明天起床就会很后悔告诉你。”
有些话确他不能向别人透露半个字,但是在阮衿面前,好像不管什变成什样子,他都能接受,就那坦然且纵容地接受下去。
“可以装没发生过。跟你保证,把当个树洞。”阮衿抬起手掌发誓,过会又伸手拉钩,“真保证,如果还有什想说,你
可以告诉,第二天就全忘,真。”
李隅只是被他幼稚逗笑,不伸手拉钩,也不继续说下去,他低头给阮衿个很绵长吻,没有贯地捧住他脸,只是用那湿润嘴唇间离合再触碰,像极他们之间始终推拉不定关系。
“你怎不早点说,不疼吗?干净处理下。”
“还好,也不严重,用雪搓过就没什感觉。”李隅看着他,把自己手收回去,“等会回去自己弄吧。”
这稍活泼气氛很快像雪样沉降下去,很快被新东西覆盖住表面,他们终于陷入沉默。
阮衿还是有点哽咽,他攥紧自己拳头:“以为这次你回来,们说清楚,应该能得到个结果。但应该早点说,可实在太不自信,胆怯,懦弱,优柔寡断,觉得不应该破坏你
有时候语言实在太匮乏,你是特别,你对来说如此特别,这种话也从未说出口过,只能交付在唇齿之间。
等到吻完,阮衿伸手抹掉他脸上灰,感觉像把块沾灰玉擦拭干净,“觉得……你抽空得去看看心理医生。”
他真觉得李隅这闷着太难受,这是很难解决清楚问题。
“好”,李隅回答得很坚定,紧接着又目光锐利,“你几点从家里出来?家里人都睡?”
“十二点半吧,阮心没睡,陈阿姨吃感冒药,她很早就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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