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衿不知道为什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护士喊了好几声名字也没理睬,还是李隅推了推他的肩膀才像从梦中清醒过来,跟着护士亦步亦趋地走进了腺体科的问诊办公室。
李隅看了几
太难熬了。
那啜吻并不缓和,还有锋利的牙齿的刮擦和挤压,阮衿不由得想起被李隅咬瘪的可乐的吸管。尽管是轻轻的啃噬,像动物示好样极有分寸,可或许还是受到腺体信息素的影响,李隅的呼吸也稍变重了些。
有点擦枪走火的意思,可是阮衿也推不开他。
稍过了会儿,这水光淋漓的湿吻抬高了,像片云,再度转移到嘴唇和口腔中了。
李隅直更喜欢吻上唇,于是阮衿尝到了上颚中浓烈的自己腺体的味道。
体带来了阵陌生过激的颤栗。
阮衿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只手撑在李隅的胸膛前,“额,先等下,觉得有点……”
但是他整个人被李隅搂着,就像是喝多了站不稳,小腿开始阵阵发软。他的脑袋被只温柔又强硬的手给直接按在对方肩膀上,眼睛像被蒙起来了。只是感觉李隅的手在窸窸窣窣的动作,那些摸索,那些触碰,让阮衿禁不住死死咬住了下嘴唇。
他能嗅到李隅T恤上那些焦糖爆米花残留的甜味,缭绕地铺满了整张脸。
那究竟是爆米花的甜吗?还是自己腺体的味道?阮衿已经不太清楚了。
吻罢了,他的嘴唇上的齿印被李隅摸了摸,“你自己说是什味道的?”
阮衿默默地想,是香的,还有点甜。
他发出的声音哑得不行,“好像,没那苦……”
李隅稍微直起身了,阮衿垫在李隅肩膀上的脸颊的软肉被他用食指轻挠了几下,“所以的检查结果是切正常,不用担心。”
阮衿挂在他肩头,脑袋里像有壶沸水在烧,他盯着厕所地面上的瓷砖的纹路,心里想的全是:完了,是不是撑不到下周了?.
就这样搂搂抱抱着,阮衿感觉李隅的脸在他肩窝处凑近了,鼻息如团热风扑打在赤裸的脖颈上,又像无形的火星随即四散。
“好像是有点苦。”李隅嗅着还伴以评价,说话时声带很低,胸腔震动时都带着阮衿的心口发麻。
“但是更多的是……”阮衿的脖子侧被握住了,好像是只动物样要扭转到个适合野兽下口的位置。
阮衿揪着李隅腰侧的衣料,努力强装镇定道,“是什?”
阮衿感觉自己的腺体被湿润微冷的嘴唇给蹭了好几下,然后是舌尖,试探着蜻蜓点水地扫过下。阮衿脑子倏地闪现了“救命”两个大字之后是眼前黑。他的身体不自觉就往前躲,却只是离李隅的胸口更近了,腰都被李隅揽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