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厕所。”
“去厕所?可是……”阮衿看了看LED显示屏上滚动显示的正在问诊的号码,还远没到他,于是就乖乖跟着李隅去了,不过他没想通的事情
是,李隅上厕所还要人陪?
结果李隅敢拉着他进了那种无性别厕所的单独隔间,薄薄的门板一关上,被李隅抬手顺势给锁上了。
他还没弄清楚李隅要做什么,只是感觉后背被骤然贴近了,心脏开始狂跳,说不是吧,李隅真的胆大,是想在医院的厕所做那种事吗?
育得很好。”
这话说的非常坦荡,李隅也不觉得公然谈论一个Omega的腺体是个问题,大多数时候许多人羞于谈论这里,可他觉得这就仅仅是身体的一个普通器官而已。
阮衿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说起来,他跟李隅接过吻,牵过手,情难自禁的时候也碰过身体上别的地方,不过抑制贴下面的腺体,始终是象征着成人的禁地,没有被轻易弄过。偶尔隔着那片薄薄的防水抑制贴被李隅的指腹摩擦过,都能感受到皮肤之下传来不正常的悸动。
而且最近……可能真的因为腺体逐渐成熟了吧,他对别人的信息素变得敏感起来。不光是今天在电影院里真的觉得身体不舒服,上周末去会所打工也是一样的,简直可以说是要被二楼使用过的床单熏得脑袋发晕。
阮衿有些苦恼,看着护士开门叫号,距离轮到他还隔了二十三个人,还得等上好一会儿,“我就是觉得我腺体上信息素的味道实在太苦了,是不是不正常?”
他连忙转过身来,红着脸说,“嗯,现在先……我还在体检……”
“你在想什么?”李隅好像是觉得很好笑,笑声很低,像掉落在地上的滚珠,在逼仄的空间中也同样清晰可闻。他的手指攀上阮衿的后颈,食指和拇指像是在捉捻什么东西一样在腺体上游移,“你不是问我正常不正常吗?我不知道,需要闻一下。”
只是闻一下?虽然给Alpha闻自己的腺体是一件有点羞耻的事,但是阮衿觉得李隅说的还挺对。他还没想清楚,李隅就已经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他的腺体,那指尖刮擦过的时候给身
李隅:“这个问题我没办法评价。”
虽然唾液和血液中也有信息素,但相较腺体来说,毕竟含量很低。除了发、情期和易感期这种特殊时刻之外,所有的吻其实都还很清淡,而对于信息素味道并不重的人来说则更是如此。
李隅所指的“无法评价”就是这样,阮衿腺体的味道,好像只有那一次在薛寒的生日上玩游戏,不小心撕开一点嗅到过,其实根本谈不上很苦。
但是阮衿总是显得很没信心的样子,他想了想,把人从位置上拉起来。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