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云嘛,他不是恭亲王人吗?”靖北侯厌恶地皱皱鼻子,显然对敖云很不待见:“还喜欢妄议兵法。褚良才最近也跟他们走得很近,真不知道现在靖北到底是谁说算。”
叶庆还想再说,靖北侯已经转开话题,面穿起衣服,面笑他:“叶将军今日立大功,想要什奖赏。”
“奖赏好说……”叶庆漫无目答应着,刚要敷衍,却反应过来,不敢相信地看着靖北侯。
靖北侯是掌军日久人,称呼从不含糊,往常都是叫他叶副将……
“才反应过来?”靖北侯笑他:“给你万骑兵,明天察云朔还要来,你跟着就行。以后别在魏海那做什副将,半年还是这个样子,好好打仗,论功行赏,少不你。”
年而已,面被包扎伤口,眉头也不皱下,还笑他:“叶将军这点小伤都怕,以后还怎抚恤士兵?”
叶庆本来避开眼睛,见他这样说,也就索性盯着。西戎铁箭头虽然不如大周暗箭狠辣,但铁毒也重,要等消肿后再全部用干净匕首挖过上药,看起来颇吓人。俞烨也皱起眉头,满身大汗,听见外帐饮宴声有点萧索,不由得笑道:“这些老头子真是爱唉声丧气,不过中箭而已,个个垂头丧气,不知道还以为出什事呢。”
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之所以庆祝气氛不热烈,是因为大家都不相信察云朔会这样轻易罢休,则西戎这次进攻人并不多,这场胜利更像是试试水,顺便给靖北点甜头而已。
但他这样说,恰恰有种你知知气氛。
叶庆也觉察到,于是说笑道:“侯爷也知道他们担忧,那还不赶快筹谋,早早娶夫人,也好让他们放心。”
后来,叶庆无数次回想那天,如果他当时执着地推荐敖云,或者干脆拿这个新封将军做担保,结果会怎样?
他知道改变不什。
他只是忍不住这样想。
“你这腔调,简直是和魏海模样,念得头疼。”靖北侯嫌弃地笑道。
“侯爷宁愿头疼都不肯早做打算?”
“匈奴未灭,何以为家?”
其实早也猜到,靖北侯兵法,肯定以霍去病为榜样,但他这样说,难免叶庆想起另外个外号也是小骠骑人来。
“侯爷这话,倒让想起个人来,不知道侯爷有没有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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