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胜利虽然酣畅淋漓,但真正在庆祝,似乎只有他和靖北侯。他本来是不会这自以为是,毕竟自己只是个小副将。直到靖北侯去换药时,把他也并叫上。
“怎?”执掌十数万兵马王侯,其实私下也不过是个二十四岁青
最惨烈战。
他陌刀阵负责是最正面战场,老旧盾甲兵早已不是铁兀塔对手,京中谁不知道当年西戎使馆几十个人就敢冲击数百盾甲兵事呢?但笨重,过时两万盾甲兵,却成他陌刀阵最好盔甲。
那画面是非常残酷,他终于明白为什父亲每次在凌烟阁上都要看看那副属于陈三金盔甲,盾与斧年代早已过去,但盾甲兵,永远是陌刀最好护卫。是最坚定,血肉铸就长城,
西戎重骑兵冲击之下,盾甲如同石墙般倒下,又在潮水中重新站起,个个小型盾甲圈,成陌刀阵最好掩护,在盾甲倒下前,每柄陌刀,对铁兀塔而言,都是收割性命死神。铁兀塔为灵活性减轻马甲成最致命弱点,陌刀古称□□,威力可想而知。在弓箭手箭雨掩护下,盾甲抗下第波冲击,陌刀斩杀战马,沉重巨大陌刀将近七尺,他家传被人笑是把骑兵长刀交给步兵来练刀法,能轻松将这个长度巨刀挥舞起来,不过短短三月训练,已经足够斩杀铁兀塔战马。
马倒下之后,铁兀塔沉重盔甲在战场上成致命缺陷,被掀翻在地就再也难起来,两个步兵就能轻松解决。这是场把兵种协同作战发挥到极致大战,从凌晨厮杀到傍晚,叶庆后来根本没法计算自己斩杀,只觉得所过之处都是血肉横飞,杀到最后,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在为什而战。只剩下满心杀戮欲望,直到西戎收兵号角响起,才停下来看看战场。
鸣金收兵时,他才拄着长刀,点检自己麾下陌刀队,看着熟悉尸首具具被抬出来。
那匹乌骓马到面前他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听见靖北侯声音。
“叶庆,今天杀得不错!”年轻王侯也是身血腥,左肩甚至中箭,得意得很:“晚上有庆功宴,收拾下。”
靖北侯俞烨虽年轻,也是征战近十年,看死伤态度自然与他不同。靖北伤亡两万,战死不过六千人,却换来西戎三万铁兀塔伤亡,还有数万西戎骑兵还没清点出来,实在是前所未有大胜,也是第次大周伤亡比超过西戎。
庆功宴上他被安排坐在靖北侯左手边,右边就是靖北侯帐下第谋士褚良才,是个俊秀英挺青年,只是沉默寡言。监军恭亲王也只是露面,就去安抚受伤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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