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皓点也没挣扎,他甚至热烈地回应着,他连被亲吻时脾气也这样坏,手指插进赫连发根,浅金色头发柔软得像丝绸,被抓疼时也只是闷哼声,更用力地亲吻他。
如果上次在猎场还可以说是被用强情有可原,那这次真是什借口也没有。
这冰冷念从心头闪过,像银针刺破梦境,容皓总算找回些许意志力。
他艰难地挣扎起来,打赫连耳光,爬起来就跑。
湿透外袍和白狐肷披风几乎把他绊倒,靴子也只穿好个,没有比这更狼狈事。周围胡商惊讶地看着这个衣衫不整大周贵族青年仓皇逃出酒馆,连琵琶声也停下来。
。也许赫连是在骗自己,西戎人是很爱骗人。
但他看着自己眼神太温柔。
“是。”容皓很没有出息地承认,他眼中都是潋滟酒意,像是要委屈得哭出来,嚷道:“那个人是!没有人知道。不会有人知道!”
“知道。”赫连认真告诉他。
“你知道有什用呢?”
跑出酒馆门口时,容皓才敢回头看,重重帘幕中,有着金色头发西戎青年没有追过来,他仍然躺在那堆枕头之间,目光平静地看着自己,像是早就知道这结局。
容皓不敢再看,匆匆上马,外面大雪纷飞,他落荒而逃。
容皓这个人说话有时候让人想要揍他顿,但又傲慢得让人想要亲他,赫连哭笑不得。他却早已经转移注意力,也不委屈,像是开始借酒干坏事,甚至伸手摸着赫连脸,露出得意笑容来:“你眼睛好漂亮啊,想摸摸。”
“不能摸。”赫连抓住他手指。
“为什不能摸?”他又露出那种养尊处优神情来,像是下刻就要蛮横地惩罚人,平西王小世子,是有点坏脾气。
赫连没有说话,只是握住他下颌,就这样吻下来。他吻人也带着不可理喻野性,容皓被亲得神魂驰荡,挣扎不起来,被困在帘幕和枕头监牢里,越陷越深。这让他感觉自己像落入狼口羊,因为失血过多而格外软弱,连赫连什时候把手伸进他内袍也无法察觉。
他手指上带着薄茧,是练弓还是剑?碰到地方像是被点起火来,火焰连成线,渐渐烧成燎原火。酒意蔓延上来,切似乎都带着温暖光,宽大手掌沿着侧腰往下,青年皮肤比温玉还柔软,几乎让人疑心要碰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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