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躺下歇息吧。王妃的身后亊由我们来操持就行了。”
“丹察曲本呢?”恰那的脸如下过冰霜,寒气逼人,“抓到没有?”
贡嘎桑布垂头禀报:“我们派人到处去找了,二王妃已经逃走。南门守卫说,今日清晨见二王妃的车驾出城去了,赶得很急。”
“定是逃往云南。我平生从来动用过大哥的势力,可这次,我会不惜—切抓她回来。”恰那的拳头似能握出水,眼里布满血丝。望着墨卡顿的尸身,他将牙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她为公主偿命!”
年轻人沉默了许久。四周只听得到壁炉里火苗的噼啪声,窗外呜咽的风声,还有雪片打在窗框上的沙沙声响。他长长叹了口气,怅惋地摇头道:“我先前跟恰那一样,对墨卡顿只有厌恶。可没想到她用这么决绝的方式死在恰那怀中,让恰那一辈子记住了她,即便不爱她,他也从此摆脱不了墨卡顿的身影。”
想起恰那此后很长一段时间的梦魇,我的心极痛:“是的。墨卡顿的死,很长一段时间如同一块巨石般压在恰那心上。”
“相比丹察曲本狠毒的心机,墨卡顿只是个被宠坏的孩子。想要得到一样东西父母却不肯给,于是到处搞破坏,就为了引起父母的注意,给她东西迁就她。”年轻人唏嘘感慨,摇头长叹,“她跟恰那一样,都是政治婚姻的牺牲品。我之前一直同情恰那,可站在墨卡顿的立场想,她难道不是跟恰那一样可怜吗?”
我吸了吸鼻子,以掩盖自己浓重的鼻音:“启必帖木儿与妹妹感情很好,墨卡顿的死对他打击极大。所以墨卡顿死后,八思巴对启必帖木儿一直怀着歉疚之情。后来,八思巴就以另一种方式补偿了启必帖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