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察曲本每日费尽心思打扮,逮着各种机会接近恰那,可都会被阴魂不散墨卡顿搅黄。从恰那成年起,墨卡顿便无所不用其极地监视着恰那。她斗争经验丰富,别说小火苗,就连
就让安心睡觉吧。只要你没在起,她自然不会再闹。”
丹察曲本对着恰那背影跺脚大哭:“可是,这是新婚之夜啊!”
恰那身形顿顿,没有回头:“丹察,你也看到情形,你定要嫁给,就得适应这切。”
那晚,恰那在书房个人度过第个新婚之夜,只有—只小狐狸陪伴在身旁。这与14年前出奇相像。为他唱摇篮曲,看着他熟睡后安静面容,为他轻轻抹平拧起眉心。唯有在梦里,他才是安详而幸福。
按照八思巴安排,第二日便该送意希迥乃回萨迦,可意希迥乃却消失。恰那婚礼上那样伤筋动骨大吵,兄弟间已无可避免地交恶。但八思巴也不希望他在燕京出事,所以派人到处寻找。直到傍晚时分,众人正焦头烂额之际,意希迥乃突然出现在国师府。
他是来收拾行李,不是回萨迦,而是搬到忽必烈庶长子忽哥赤皇子府邸。
原来意希迥乃自来到燕京后便打着八思巴名号到处结交达官显贵,与忽必烈庶长子忽哥赤结识后,两人见如故相见恨晚。忽哥赤直嫉妒真金,自己母亲只是身份卑微宫婢,可真金母亲是皇后。自己是长子可真金却先被封王,自己很努力想要获得忽必烈宠爱,可忽必烈还是为真金先求娶弘吉剌部公主。
忽哥赤际遇与意希迥乃如此相像,两人自然有许多共同话题。忽哥赤听说他与兄长交恶,同情心大起,便迎意希迥乃去藩邸奉为上师。不管兄弟间有多少罅隙,对外总是萨迦派。八思巴没有多言语,默默地看着头也不回意希迥乃走出国师府。
恰那府上更是团糟。两个妻子都不是省油灯,身份地位相差不远,手下能打能骂人数也势均力敌。无法用权势压倒对方,就只能比拼骂架功夫。两人只要碰到就会吵架。墨卡顿和丹察曲本也不用翻译,各用各语言骂,声音高亢尖厉。幸好白兰王府够大,声音还不至于传到街上去。
三主日后新婚夫妻回门。墨卡顿偏要硬插脚,让自己坐驾跟着去次仁嘉搭在城外帐蓬。她喧宾夺主地处处代表恰那敬酒送红包,还把次仁嘉客客气气地尊为长辈。丹察曲本再如何不满,好歹人前也得给贵为公主嫡妻面子。回门那天被墨卡顿搅得颇有喜感,丹察曲本气得吐血。个月后次仁嘉回藏地,暗地里劝女儿忍耐,及早为恰那诞下长子才是最迫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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