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告诉过你,别去招惹真金吗?”她蹙着秀眉,一脸不快的瞪着我,“他昨晚发疯一般,派所有手下挨家挨户的搜寻一位蓝眸蓝发腿有些微瘸的绝美女子。若不是我听到消息派人阻止,他会将整个燕京城全翻个遍,连棵草也不放过!他本来最喜欢热闹的,可你看他现在全然变了个人似的,对谁都不搭理。天底下只有我知道,你就是他要找的人,可除非你肯变身,否则他永远都找不到!”
我脖子被拧得极紧,挣扎着说:“我没招惹他呀,是他自己在酒肆里走错房间撞上我的。你先放下我再说,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你虽不是故意的,可这小子却上了心!他今日瞒着我又在城里偷偷找了一天,还把那家酒肆的店老板押着到处找一位长相俊俏的年轻男子。”察必愤愤然将我扔下,手叉在腰间凶神恶煞般地问罪,“元宵节那晚八思巴一直跟着我们在灯楼,那个俊俏男子是恰那吧?”
我点点头,有些紧张:“你可千万别让那店老板碰见恰那。”虽说恰那那晚贴了假胡须,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不能让两人碰上。
察必哼了一声:“我当然知道。我已训斥了真金,命他将店老板放回去。明日我便派人送些钱财给那店老板,打发他离开燕京。
我知道察必爱子心切,急忙安慰:“你也别太担忧。他最多再找一些时日,找不到我,自然会死了心。”
“唉,若你对他有心,我倒也不介意你做我儿媳。可我知道你满心思都是那个红衣喇嘛,再怎样不可能你都冥顽不化死钻牛角尖。”察必气急,语气又尖锐又刻薄,“我早说过真金禁不起你这样的狐媚子撩拨,你惹得他情窦乍开却又不收拾这烂摊子,你叫我这做母亲的怎么办?”
我被她激出了气性,扭头便走:“我怎么撩拨他了?我也没想到会被他撞见,话都没说几句怎会想到他起了那种心思?都已经说了再也不让他见到我的人身,你还要怎样?”
我脖子上的皮肉再次被拎起,她将已经走到门边的人拉了回来:“小蓝,我知道这事不怪你,我只是一时气糊涂了。”
她平静下来,恢复了一贯的雍容:“忽必烈已经为他订下弘吉剌部公主阔阔真。弘吉剌部是漠北蒙古最大部落之一,忽必烈想联合弘吉剌部共同对抗阿里不哥。真金跟弘吉剌部联姻,对他日后极有帮助。忽必烈还打算让他大婚后便去中书省历练。中书省可是忽必烈新建的行政中枢,这是摆明了要真金日后担当大任,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想他因为你而拒绝这门对他极有利的婚事。”她说得激动起来,眼望虚空,嘴角扬起美丽的弧度,神情温柔慈爱,“你知道吗,我最大的心愿便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