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嵌进桌缝。为不扯断佛珠,只得弯着腰点点往外拉。正巧有个丫鬟往几案上送羊肉,直不起身来,只能尴尬地冲她苦笑下。你坐在身后,所以看不到佛珠,只看到直低头弯着腰,便以为在盯着她手。”解释完事情始末,恰那连连后退,如看怪物般瞪着墨卡顿,悲恸声音变调子,“根本就不记得那丫鬟长什模样。就因为无意中看她手臂几眼,你就置人伤残,你真太可怕!”
“今天你朝她瞥眼,明天这些不要脸妖精们就会爬上你床!”墨卡顿自知理亏,却在恰那面前向来不肯退让半步,挤满肥肉圆脸上更添狰狞,走到恰那面前恶声恶气地双手叉腰,“你们男人天性好色。见身材妖娆,脸盘子漂亮,都跟苍蝇样。哥哥房里塞多少妙龄女子,他还是不放过任何个看得过眼。”
恰那赶紧退后几步,抚着额连连摇头,苦涩地纵声大笑:“公主,能跟你哥哥比?这驸马府里里外外服侍全是男人,哪里有什机会接触女子?这屋里,连雌苍蝇都飞不进来!”
墨卡顿恨恨地跺脚,寻常女子撒娇动作被她使起来连大地都似乎震颤下:“可即便如此,你还是不肯多看眼。们成婚这多年,房间你从不肯踏足半步。你以为不知道你心思?不就是想要个比身材苗条,脸盘子能拧出水来,说话声音娇滴滴!”
“你——”恰那欲哭无泪,掩面挥手,声音疲惫不堪,“公主,请你走,今天不想再见到你!”
墨卡顿在恰那面前横行霸道惯,哪受得恰那如此直白回绝,气冲冲上前欲拧恰那耳朵:“臭小子,你长大,翅膀硬,敢这对说话!”
十七岁恰那早已不再是几年前任由墨卡顿打骂委屈小男孩,在墨卡顿伸手之前便弓身,从她身侧灵巧避过。不想再跟她纠缠,恰那扭头往屋外走,墨卡顿又扑上前欲抓他脖领。恰那回头迅速钳住她手臂,眼里愤怒越烧越烈,另只手已举在半空。
墨卡顿自持身份,谅恰那不敢对她怎样,嘴里犹不停地嚷:“你至于这生气吗?不过是个下贱党项奴隶罢。他们命如蝼蚁,死不足惜——啊!”
墨卡顿惊恐地捂住脸,小眼瞪得差点掉出来。恰那愣住,将举在半空手收回,看看掌心,确定自己确还未及打下去。墨卡顿脸似发酵馒头迅速膨胀,本来就胖圆脸更是胀得快要撑破皮肤。她尖叫着迅速冲出去,粗壮身体差点撞倒房门。
恰那盯着墨卡顿身体消失在院门外,吐出口闷气,扭头朝床走来,将头顶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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