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用说……”长臂
伸，把
搅进怀，“罗什心里有数。是佛陀怜悯，让你来救罗什出此劫难。”
在他暖暖
怀里感受他强有力心跳声，那
真实活着声音。毫无疑问他从十三岁就开始怀疑特殊身份。但他再高智商，毕竟无法逃出历史局限性。他以自己理解
问过维摩诘：‘你既是位大菩萨，却又拖家带眷，怎会自在呢？’维摩诘回答：‘母为智慧，父度众生，妻是从修行中得到法喜。女儿代表慈悲心，儿子代表善心。有家，但以佛性为屋舍。弟子就是切众生，朋友是各种不同修行法门，就连在周围献艺美女，也是四种摄化众生方便。’”
笑着点头。果真只要提到这部经书，他便能明白意思。“罗什，维摩诘即便有妻有子过世俗生活，他也能无垢相称，自得解脱。”
他目光炯炯，眼里流露出玩味：“艾晴，你什时候知道‘维摩诘’就是‘无诟称’之意？”
啊？唉，怎又犯这个未卜先知毛病
。玄奘也翻译过这部经书，但是玄奘书名是《说无诟称经》。而能记得“维摩诘”梵文意思全赖王维。因为王维非常喜欢维摩诘这个人物，他名“维”，就根据“维摩诘”给自己起个字叫“摩诘”。他诗集就叫《王摩诘集》。可是，王维不懂梵文，他不知道梵文里“维”是“没有”之意，“摩”是“脏”，而“诘”是“匀称”。也就是说，王维，就是王没有，字摩诘就是又脏又匀称，很匀称脏，遍布全是脏。当看到钱玄忠《玄奘西游记》里这段话时，笑得肚子都疼。而这个‘无诟称’，便是这样被记住。
可是，王维现在还没出生，怎能告诉罗什这个笑话呢？
“艾晴，你明明不懂梵文，却能知道佛法中小部分梵文之意。你没有去过罽宾和阗，却知道那里有什佛迹。你似乎能知道些未来，却无法道尽详情。你容貌二十多年未变，罗什自然相信你是仙女。可为何仙女只是知半解，仙女难道不该未卜先知洞悉切？还是……”他扶着双肩，意味深长地笑，“因为懒，你修行太少，道行过浅？”
啊？这……没想到他连想象力也那丰富，根据个性，把想成个不够格懒仙女。
“罗什，不是什仙女……”
他摇头打断：“艾晴，这疑问二十多年来直缠绕心中。但泄漏天机乃是仙界重罪，所以罗什绝不逼你说出。”
“罗什，你是最亲密人，不会隐瞒你来历。只是，给点时间好？”望进他深邃眼，真诚地说，“需要好好想想该怎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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