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不够坚定总是左右摇摆直都比较抵触明确标榜“是这个立场人”。正因为没有明确主张什人们才会受不同语境影响对产生迥异印象。
还记得十多年前读研时候很多人听说研究涉及色情制品和卖娼就想立刻弄清楚到底是限制色情派还是捍卫表达派是反对卖娼还是支持卖娼非要搞清立场不可。他们跟查户口似发问你喜欢麦金农[4]吗你同意斯特罗森[5]在《为色情辩护》中观点吗你对废娼论有什看法你同意“性工作是工作”吗……这确实是研究者宿命不过在学者群体中卖娼确是个意见分歧特别大、争论也相当激烈议题而且反对和拥护逻辑都简明易懂所以对方经常要澄清立场。记得很清楚出版硕士论文时候很多人最先想知道就是这本书立场。这也许是因为般人绝不会为强*或虐童辩护但明确拥护援交和色情制品人却和厌恶它们人样多。90年代支持审查派和反对审查派几乎势均力敌以至于当时有股逢人就问“你站哪边”风潮在大学里尤为明显。也许是因为们经历过探讨女高中生援交热潮吧。
认为“卖娼不太好”在这方面与坚持在日本发声性工作者协会成员水火不容。但也认为“卖娼这行当还挺有意思”可以就这点跟她们开怀畅谈。可说自己对心理学家河合隼雄所谓“援交有害灵魂”当时大家都爱谈论这句话还是有些感触她们就立即把划入敌人范畴。常常毫不掩饰自己对出卖性厌恶所以对性工作者权益和去污名化感兴趣人基本都看不顺眼。甚至有前辈建议说“如果要以AV为题材最好先适当加段声明比如‘支持审查派部分活动当然也很重要’这样不容易挨骂。”个人觉得双方观点都可以理解也都有无法理解地方。也许正因如此养成含糊其辞习惯从来不说自己是某某派或属于某某群体。
在某些话题上讨厌某个人在另些话题上又很赞成那个人观点这很正常但最近常有人指着说“你以前明明跟他们对着干怎投敌叛变”“你在讨好女权”“这次又跑去跟男人献媚”围绕女性主义积极讨论固然很好奈何在社交平台上屏蔽他人、跟自己人抱团是如此容易所以有时也会担心方若是给另方打上“不是女性主义者”标签并将其驱逐女性主义这根细长线就会被过度切割人们逐渐只能接受在所有话题上达成致小团体而这很有可能再次抬高女性主义门槛就像们这代人十多岁时体验过状态。
眼下局面与90年代围绕色情制品讨论如出辙支持管制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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