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界更广、更年轻女性声音。在看来她们真正渴望是被妥善赋予受害者之名。这些年直尝试摆脱无辜受害者形象甚至不惜,bao露自己每分愚蠢。所以看到人们重整旗鼓反抗传统性别歧视对冲击很大。这样来直致力于褪下受害者外衣确实妨碍她们运动遭到厌恶似乎也理所当然。
前些天有幸与作家橘玲交流。因为们新书恰好在同时期、由同位责编协助出版。当时橘先生提议讨论话题正是哈基姆情色资本。其实在与他交流前个月幸由《现代思想》杂志牵线搭桥也与年纪相对接近社会学家贵户理惠关西学院大学聊聊们这代人心中女性主义。从某种意义上讲女性商品价值是被强行赋予再被强行剥夺拥有与否也无关本人意愿。在这几次交流中谈到们要如何对待这种价值在它被剥夺后又该如何生活。尤其在与贵户女士交流时们讨论在价值被剥夺之后是否可以用女性主义来支撑自己人生聊得热火朝天。不过们没有把讨论扩大到将商品价值强加于人社会基本结构而是从当事人角度探讨现状思考拥有这样具身体现在要如何生存下去。
身体商品价值很早之前就是写作主题之在与橘先生交流过程中也提及哈基姆情色资本理论。看到广大读者对这场交流反应与批判发现大家怒火没有指向现实情况。“那种价值根本就不存在”“只有小撮女性比如AV女演员和夜总会陪酒女郎被赋予那样价值”……抱有这种立场读者多得超乎想象甚至有人留言说那不是情色“资本”而是情色“债务”。这样观点确实很有意思自己年轻时候相当欢迎情色资本概念并将其视作对“伤害”全新诠释没想到放在今天它竟伤广大女性自尊心这令大感惊讶。当然橘先生、贵户女士和都没有资格主张情色就是种资本们应该去运用它。现在明白用“女性被赋予商品价值”来理解现状本就是不被容许。
学生时代读过不少戈夫曼[4]和上野老师您作品渐渐意识到被们视作理所当然举止与态度还有习以为常广告都披着厚厚层性别外衣。在这个80后看来这个发现非常有趣让切身感觉到在前人不懈努力下“性别不平等造成伤害被解构”们则“从受迫而为状态进化到明知故犯状态”所以们不是单纯历史受害者而是以复杂方式不断重复受害与加害同时坚强地活着。也许是太沉浸于新发现喜悦疏忽批判根深蒂固、丝不变更根本“伤害”。
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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