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马飞奔速度逐渐降下来,燕泽玉耳边落下声沉郁叹息,头顶重,辛钤似乎把下颚轻轻落在上面。
缠绕青丝飘散半缕到燕泽玉脸颊边儿上,痒嗖嗖。
但他不敢动,只是僵硬脖子杵着。
他们似乎离原本行进道路越来越远,偏离到另个朝向雪山方向。
燕泽玉不知道辛钤要带他去那儿,没话找话,担忧道:“天黑之前能返回大部队露营地吗?”
之后几日他都难以下床,隐秘部位痛楚更是让他难堪。
如今这场景,像极那日惨痛经历前奏曲,让人心有余悸,不敢妄动。
辛钤似乎看懂他在畏惧什,戏谑轻笑着,“这回不是惩罚。”说罢,手臂环过燕泽玉腰际,慢慢抱紧。
马蹄在男人催促下狂奔起来,燕泽玉心底惊,身体下意识往后倾倒,正好被辛钤抱个满怀。
骏马奔袭,少年脚踝上玉铃铛也跟着碰撞轻响,‘叮铃铃’,与跃动起落频率致。
十足。
燕泽玉下马车动静不算大,但也吸引许多人目光。
好奇、嫉妒、厌恶……纷乱杂糅在起。
灼人视线在他被辛钤抱上马时达到顶峰,如芒在背。
不过很快这些窥视眼神都消失。
“不远。”
辛钤靠得实在太接近,声线震动传递而来,像是紧贴着心脏震荡,仿佛引起潮汐月轮,同样引得他心跳落拍。
燕泽玉耳根子晕片红,也闭嘴不说话
轻盈明丽玉石相击声混合在马蹄落地沉闷声响里,格外刺耳。
燕泽玉能感觉到腰间钳制手臂顿片刻,清风裹挟着男人低磁嗓音:“若是你不喜欢,这玉铃铛回去便摘罢。”
侧过脑袋,燕泽玉狐疑打量辛钤眼,半信半疑,道:“你说真?”
他可还记得辛钤给他系上铃铛时幽深暗含威胁眼神,仿佛吐着信子冰冷毒蛇,现在又告诉他‘不喜欢便摘’?吃错药不成?
面对少年疑惑,辛钤并未回答。
辛钤带他远离南下大部队,那些听烦车轱辘声和喧闹人语尽数远去,唯有风声过耳,如心悦之人附耳私语,酥酥麻麻。
“想快点吗?”
辛钤低沉磁性声音响在耳边,燕泽玉猛地回神,才发现——根本不是什风吹让耳根发痒,而是男人沉稳呼吸喷洒在耳廓,带来丝丝缕缕战栗。
“不!不用……”燕泽玉下意识拒绝。
他还记得自己把火烧太子帐后偷跑去繁城,被辛钤抓回来时,男人说要惩罚他,便是拥着他快马扬鞭,整整晚上奔波,他屁。股被肌肉坚硬马背硌得生疼,大腿内侧也被摩得泛红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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