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半晌,辛钤见小家伙还是不开口,作势要走,刚要转身之际,袖口传来细微拉扯感。
侧眼看,小东西正勾着他衣袖不让走。
“也想去,你带去嘛——”
作者有话说:
文名更换下,顺道还换封面(对手指)
燕泽玉能感觉到辛钤落到自己身上又很快移开视线,紧接着他听见男人朝金戈吩咐:
“那便走罢。”
这就走?
“哎……等、等等!”燕泽玉结结巴巴。
辛钤停下来,微微侧头看他。
金疮药?
燕泽玉眸色顿,朝金戈看去,才发觉大块头谢礼起身时动作不太协调,似乎是有伤要顾忌。
“金戈,你受伤?!”
燕泽玉还以为金戈是因为他,后来被阏氏为难甚至杖责,望去眼神里有盖不住担心与内疚。
金戈欲言又止地看着玉公子,又转头去看太子殿下。
,抱在对方腰际手抖动下,猛地后退小半步。
收手回来时还不小心在男人侧腰蹭下。
少年抿唇讪讪笑,指腹还留划过对方腰际时,那突然收紧硬。挺肌肉触感。
男人眯眯眼,漆黑眼底似乎带着某种警告。燕泽玉紧张地滚动喉结。
好在辛钤没计较,在铜盆中净手,骨节分明大掌从清水中抬起时,燕泽玉还下意识躲下。
下周应该上必读,所以最近太焦虑。总觉得自己哪哪儿写得都不好呜呜就像换新文名和封面试图更好(抱歉
感谢入V后继续支持宝贝们
这眼倒是让燕泽玉理智回笼,在男人看不见地方,尴尬地扣扣指甲。
“呃……你们参加酒宴,午膳……?”
辛钤似笑非笑,定定望着少年躲闪眼睛,像是把人完全看透。
他偏不让少年如愿,跟着兜圈子,正色道:“膳房有厨子。本王总不至于短你吃食。”
燕泽玉吃瘪,时间没想到更好说辞,男人倒是满意,不甚明显地笑笑。
“他是被罚。怎,你心疼?”辛钤淡淡道,不辨喜怒。
“你罚金戈干嘛?”燕泽玉疑惑询问。
男人将春山酒酒瓶还给他,却并未回答这个问题。
辛钤看向金戈,“门外可有人等着?”
“葛官候着呢。”葛官便是可汗身边葛望,得势,有脸面,下面奴仆们都尊称声葛官。
毕竟他还记得方才是谁弹水进他眼睛里。
辛钤睨他眼,没理会,转而望向金戈。
“何事?”
“太子殿下,可汗派人来请您回去,说是祖制规矩,太子殿下必须在场。晌午酒宴要开。”
“祖制规矩?呵。”辛钤擦干手上水渍,也没说去不去,只是赏金戈瓶金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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