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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原也没好到哪儿去,痕迹斑斑,尤其是后颈的纹身,被抓得很厉害,渗着微薄的血珠。
疯狂放纵后的疲惫袭来,脑海里茫茫然,他从背后拢着江舒亦,听他有节奏的呼吸和心跳,觉得自己拥有了一切。
挤进江舒亦指缝,和他十指相扣,很诚恳,“看出来了吧,我更爱你,无底线地为你着迷。”
疼夹杂着爽,酣畅淋漓,江舒亦浑身潮红失了力气,双膝红肿,眼睛也睁不开,声音哑涩,“倒杯水给我,混蛋。”
靳原喂水给江舒亦喝,低头亲他肩膀,轻轻舔舐,又含在嘴里咬。
食髓知味的上瘾。
蹭着江舒亦光裸的脊背,又摸他后腰,“早知道我们会这样,见你第一面,就穿着那身制服,把你按在书店走廊,结结实实操一顿。”
“我幻想过,”江舒亦回忆起初遇,腰带、黑裤、短靴,被靳原穿出特警作战服的气势,“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