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期间,Kevin坦白过靳原的试探,在江舒亦说靳原是他的人之
江舒亦听得一清二楚,保镖?
这混蛋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富二代。
怔然须臾,问靳原家庭背景。
“普通家庭,”靳原简单交代了几句,“如果担心以后被刁难,大可不必,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又抵着江舒亦额头笑,“所以什么时候让我得手?”
他已经低了头,但靳原非逼他亲口说想要,江舒亦忍无可忍,“因为你会认输,三天之内。”
“三天?”
“说错了,”江舒亦看着靳原,轻笑道,“或许用不了三天。”
靳原疏懒地笑,凑前亲他脸颊,“那我等着。”
有电话进来,靳原扫了眼屏幕,“喂,舅舅。”
Aysen含在舌尖,像咀嚼了无数次。
伴随着呼吸的热气扑向江舒亦,是情趣,也是肆无忌惮的逗弄。
江舒亦脊背压在车窗上,望着靳原深邃的眼睛,和他身后热烈盛开的、一簇一簇的靡艳赤玫。
后腰被靳原粗粝的掌心握住,隔着布料游走,热度如烈焰般陡生,江舒亦调整急促的心跳。
“我错了,不该玩弄你。”
江舒亦眼里含着笑意,回他,“三天之内。”
“这么笃定我会输?”靳原挑眉,“我可真是太期待了。”
停车场花香馥郁,江舒亦看着满满当当的花束,让靳原退回花店,或者分类包装,捐给孤儿院和敬老院。
“待会儿有人会处理,”靳原见江舒亦在回kevin消息,啧了声,“你们吃饭怎么吃了这么久?聊了什么?他什么时候回伦敦?”
江舒亦对上他警觉的眼神,失笑,“你反应这么大,是因为kevin说他对我有过心思?”
“你小子搞那么大阵仗,哄哪个小姑娘开心呢?”舅舅声若洪钟,嘿嘿笑,“早点带回家给我们看看。”
又兴致盎然地讲:“你爸妈知不知道?你谈恋爱了,身边跟着的保镖也没跟他们透露一星半点儿?”
靳原仰头审视眼前的高楼,“舅舅,你在哪?”
“在顶层吃饭,经理说你占了停车场。我打眼一看,这花里胡哨的手段,看来有点东西,像我。”
“保镖不插手我私生活,你先别和他们说,”靳原笑着道,“还没追上手,等稳定了再带回家。”
“然后呢,”靳原便笑,轻咬他唇,“求我干什么?”
求求你草我,情爱关系中的乞求话语,在床上他可能百无禁忌。但在博弈期间,杀了江舒亦他也说不出口。
“Aysen,说话啊,要求我干什么?”
“然后什么然后,”江舒亦卡住靳原下颌,指尖轻拍几下,“适可而止,混蛋。”
“宝贝儿,为什么不认输?输给老公又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