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很准。你
病，终于好
。”
“你会没事！会没事！”
* * *
救护车尖叫着穿过市区。
担架床边，安欣紧紧攥着李响手，眼看李响气息越来越微弱。
高启盛嘴角泛起
丝微笑，凝固在脸上。
高启强耳边直回响着弟弟刚才说话：“大哥，保重！”
* * *
安欣看着下面奄奄息李响，痛得心都碎。
安欣扳过高启强肩膀，狠狠拳砸在高启强脸上，将他打倒在地。“畜生！你跟他说什
？！”
枪崩你！”李响突然异常激动，上前把抓住高启盛枪，两人撕扯挣扎起来。
对面杨健惊到，三个目标混作团，根本无法射击。
武警狙击手也不敢扣动扳机。
* * *
楼顶上，李响死死扳住高启盛手指，大喊：“开枪！开枪！快开枪啊！”
李响说：“不甘心啊，他们又赢，
活得太累。你定要赢，替……替师父……”
安欣把李响手捧在自己脸上，放声痛哭。
同事们拼命将安欣拉开。
高启强啐口带血唾沫，抹抹嘴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安欣冲下来抱起血泊中李响。
李响脸释然。“枪是你开？”
安欣哭着点点头。
“砰！”——声沉闷枪响，安欣、杨健、武警狙击手全都怔住。
高启强眼看着自己弟弟和李响互相撕扯着，像断线风筝样从顶楼掉下去。
警察们从自己藏身位置跃出来，冲向顶楼。
高启强趴在楼沿上，呆呆地望着高启盛。
高启盛和李响都倒在血泊里，奄奄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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