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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将御医领进来,楚茗吩咐侍女们都退下,悄声道:“这几日我总觉得疲乏得紧,小腹隐隐胀痛,可是……有什么病症?”
御医拿出一块帕子,搭在楚茗伸出的一方雪白的皓腕上,手指搭上去,略略探脉。
忽然他面露喜色,跪下道:“君后此乃是喜
楚茗唇边的弧度越弯越大,一双眸子璀璨生辉:“不要再做了,你还要不要去接大将军凯旋了?再做下去,可真是要君王不早朝了。”
“你有当红颜祸水的资本。”燕承启带着几分戏弄,卷起他耳侧的发丝,在手里缠圈玩。
虽是这么说,但他还是从楚茗身上下去了。天已经慢慢开始亮了,这一天的酒席宴请,犒赏封爵的事情,确实是很忙碌的一天。若是再胡闹下去,可就真的要耽搁了。
“陛下,君后,可要梳洗?”春桃的声音传来。
“进来罢。”
深情……但这一切并不是给他的瑜儿的。他并不是他的良人。
“嗯。”燕承启有些敷衍地应了一声,似乎很不愿在这个事情上再多言语。
“……我真不希望他回来。”楚茗低声喃喃,半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希望……”燕承启抿唇,低下眼。
“不就是戎卢送了个公主过来吗?”楚茗微微绽开一个笑,一边细长的眉挑了挑,“我还没介意,你就自己怕了?莫非是心里有鬼?嗯?”
楚茗为燕承启扶正紫金双龙冠,又拿起一旁的玉篦仔细地梳理好一旁的碎发。
“予玥,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了?”
“嗯。”楚茗点点头,“我有点疲乏,实在提不起精神参加酒宴,还是你去吧。”
燕承启转身握住楚茗的手,声音里带着几分焦虑:“可要召御医?要不要我留下来陪你?”
“不必了,我自己召御医来就好。”楚茗在燕承启手背上拍了拍,示意他放宽心。
燕承启侧头咬了一口楚茗的脖子,恨声道:“你这个负心汉,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宫里的女人我一根手指都没碰过,苦巴巴地在这深宫等了三年,都快成望妻石了,甚至还有人造谣说我是那里有毛病,碰不得女人……”
“噗嗤。”楚茗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还笑!”燕承启将人横抱起来,快走几步,把人丢进绵软的床褥之间,欺身压上去,胡乱吻着,气息不匀地道:“那我就让你看看,是不是真的不行!”
“哎呀!”楚茗面色潮红,气息也乱了。他连忙捉住燕承启下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几下,求饶似地道:“好端泽,饶了我吧。我年纪大了,受不住你这样折腾的。”
“谁说你老了?”燕承启面色一沉,认真地道,“什么老不老,除了你,我谁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