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冰冷的目光落在璟侯爷领口处,那里分明隐着一丝血迹:“军伍中人,难免性子急躁些,璟侯爷多多担待。不知璟侯爷方才是在做什么,平白让秦某搅了?”
璟
璟侯爷眼瞧着就能将楚瑜真正地据为己有,可这当口被打断,着实叫人不爽。他脸上嘴里都满是血腥味,忽也觉得失了几分兴致。如今楚瑜已是案上鱼肉,如何揉捏切剁都是自己随心所欲的事,不必急于一时。
“莫急,待本侯回来,再好好同你顽。”璟侯爷起身整了整衣衫,轻轻捏了捏楚瑜脸颊,这才离去。
始一出密室,就见亲随在外头急得跺脚。
“侯爷,出事了!”
……
指尖闻言动了动,再没了别的声息。
璟侯爷饶有兴致地蹲下身子,柔声哄道:“楚清辞,你求我,求我干你。我这就把你抱出去,给你洗干净身子,给你吃饱喝足,给你仔细养养这一身伤。你只消好好伺候我就成,嗯?好不好?”
楚瑜抬眸,眼角下沾了血,宛如一颗明艳的泪痣,竟是有种别样难掩的凄凉美艳。他费力伸出手去,缓缓勾住璟侯爷的脖子,声音微弱:“求你……”
璟侯爷小腹一紧,被楚瑜两个字勾得身下起了反应,他急急凑近些:“求我什么?”
楚瑜呛咳一声,蓦地一口血喷了璟侯爷满脸。
璟安侯府,大堂。
那名叫金玉满堂的盆景好不凄惨的倒在地上,土屑碎瓷撒了一地,整个厅堂便显得一片狼藉。
秦峥负手而立,待听见动静,方才转身。
璟侯爷方才草草将脸上的血迹擦去,换了外袍,可一身的血腥味又怎能瞒得住沙场打滚、刀尖舔血的秦峥。只见秦峥脸色阴郁更甚,
“听闻云麾将军造访,却不知竟是这等架势,怎么?镇北侯府拜访之礼竟是强闯私宅,随意打砸吗?方才小侯还不信,以为是哪里来的匪贼胆大包天冒充镇北侯了。眼下瞧着竟是大开眼界了。”璟侯爷讥讽道。
璟侯爷眼前一红,还不等反应过来,就听见楚瑜一声冷笑。
“求你……少在这里恶心爷……”
璟侯爷勃然大怒,一把将楚瑜搡到地上,粗,bao地将他双腿分开,跻身上去:“我看你嘴硬到几时,你不求我,就干到你求我。你这自诩清高的贱货,当年做总管内务府大臣时,不也是夜夜欢场,且拿出几分本事来伺候伺候我。”
楚瑜失神的眸子怔怔看着头顶漆黑冰冷的石壁,指尖无力地搭在锁链上,璟侯爷滚烫坚硬的下身抵在他股间,没有任何前戏就那般干涩地横冲直撞硬往里顶去。
石门前的乌铃忽然猛烈晃动起来,催命般的声响惹得璟侯爷惊了一惊,他本不愿理会,奈何那铃声太紧,一副事出紧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