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说话就不去床上了,就在这儿。”
“”
何铮得到默许,把他抱着抵在了墙上,歪过脸,亲了亲他的侧颈,嘴唇触碰到他脖子上的项圈,嘴角无声地勾起一抹笑
魏祯也全程不语,一只手搂着何铮,一只按在他的后脑勺上,他不敢跟何铮对视,但能感受到何铮在他身下的每一个动作。
“你是真行啊。”
何铮低头看了眼自己起反应的部位,忍不住又低骂了一声,他无奈地再次打开纸箱,闭着眼冲魏祯也伸出胳膊,做了个“我抱你出来”的动作。
他压根不敢看魏祯也身上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魏祯也衬衫是敞着的,腰腹,bao露在空气里,腹肌横竖排列,不浅不深,线条呈倒三角延申到裤子里,光这些就能让人面红耳赤。
更别说他脖子上还戴着铃铛项圈。
头上还有小狗耳朵。
上的小纸条,上面用荧光笔工工整整写了一句话,这一路以来最长的一句话。
“二十八岁这年你遭遇了一次创伤,剪掉了长发,失去了出道以来第一部主演戏,我知道放弃这一切很可惜,但我想说的是,短发的你依然让我移不开眼,没关系何铮,你在我的人生里一直是主演。”
何铮把纸条贴回了门上,压下心底泛起的酸涩,轻轻推开卧室的门。
卧室是亮的,一个异常硕大的纸箱摆在面前,没有装饰和布置,朴素而简洁,但何铮有预感,这将会是他二十九岁最难忘的生日礼物。
心跳止不住地加速跳动,他深呼吸一口气,打开虚掩的纸板,下一秒,冲进眼前的这一幕瞬间让他血液,bao沸。
身体被打开的那一刻,他痛得喉结一滚,抓住何铮头发,让何铮被迫仰起脸,在交织的喘息声中狠狠亲了上去。
“哥。”他哑着嗓子念他名字
“哎,在呢。”何铮停下动作,在他汗水淋漓的锁骨上落下一吻,笑着低声道:“
魏祯也紧抿着嘴,虽然仍一副表情漠然的脸,却难掩耳根到锁骨那一片都红透了的事实。
他伸出胳膊,搂住何铮的脖子,被稳稳腾空抱起来之后,逃避对视似的把下巴顶在了何铮肩头。
“这会儿知道不好意思了啊,”何铮笑他:“玩这么大,做好心理准备了?”
“”
“我难受着呢,给句话。”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立即清醒,感动的情怀戛然而止,何铮骂出了只要是个男人此刻都会说的一个字:
操。
他浑身的血都往身下涌,燥热,难忍,有点呼吸紊乱地又合上了纸箱,捂着额头缓了一会儿。
他以为那句“玩个大的”是开玩笑,没想到魏祯也来真的。
蜷缩在箱子里的人敲了敲纸板,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把箱子关上。